好了大半,只是其中一條胳膊上還纏著繃帶,鼻子上也貼著矯正防護條,看起來有點滑稽。
“張子濤是這兒的常客,跟這裡的一個退役賽車教練學過幾天駕駛,總說自己是京城車王。他被你揍了,老實待了一段時間,前幾天晚上才重新出來,在這裡坐莊擺擂臺,比速度,一圈決勝負,每把十萬的押注。我合計著你要是有興致,咱們坑他一把,一會兒你露一手,跟他比比?”蘇景笑的那叫一個奸詐。
王洛這才知道上了蘇景的惡當。
蘇景早知道他的開車水準,今晚把他拉過來,顯然是想利用他贏些零花錢,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的響。
王洛摸了摸下巴,隔著車窗,探手指著張子濤,“他胳膊沒好利索,能開車?”
“不是他開,他不知從哪找來個老外負責開車,非常厲害,程雲這兩天輸出去30萬了都,就等著帶你來幫我們報仇呢。”蘇景腆著臉道。
“你去跟張子濤說,一把10太少了,要玩就玩大些,允許輸了打欠條。問他敢玩不,要是輸了沒錢,脫光衣服繞場飛奔一圈抵十萬。”王洛笑吟吟道。
蘇景精神大振,開門下了車。
另一邊車裡的程雲等人也從車上下來,一起往張子濤走去。
“喂,張子濤,我們今晚找了個高手說要和你的人玩玩,不過人家說你一把10萬太小家子氣了,賭注大些你敢嗎?”蘇景眨巴著眼睛問。
“有什麼不敢的,這幾天輸了30萬的好像不是我。”張子濤信心十足,說話時順便抽了抽鼻子。他上次被王洛打塌鼻樑後,落下個毛病,總愛淌鼻涕,大夫說要傷勢痊癒才能恢復。
王洛在車裡並不露面,等了沒多一會兒,蘇景就興匆匆的回到車上:“跟張子濤說好了,每圈賭注八十萬,連跑五圈,最後按總成績結算輸贏。你有把握沒?”
“太有了。”王洛道。
五分鐘後,賽道起點。
在其他人矚目下,隨著出發訊號亮起來,王洛駕駛著造型炫目的概念賓士,副駕載著蘇景,和另一邊的張子濤及一個老外開的改裝版法拉利同時衝出賽道,風馳電掣般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