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車撞……如果這些都阻止不了你,九天玄雷之類的東西也不是不可能劈下來……”
王詡乾笑兩聲:“哈……哈哈……那什麼……傑克是吧,他想幹嘛就幹嘛吧,我只當這些事是早一百年前就發生過了就是了……”
貓爺這時拉了拉鈴鐺,樓梯上很快傳來了腳步聲,接著,一位洋大媽輕叩了兩下門,走進了屋子:“洛根先生?是您叫我嗎?”
“哦,是的,赫德森太太,請您再幫我煮一壺咖啡好嗎,您煮的咖啡味道可真不錯。”貓爺微笑著道。
“當然可以,先生,您能喜歡是我的榮幸。”郝德森太太應了一聲便離開了房間。
待她的腳步聲到了樓下,王詡開口道:“我說,我到現在還很奇怪……我們兩個身上一沒錢二沒證件,還長著顯眼的東方人面孔,你是怎麼把房錢給付掉還買了這一身英國佬行頭的啊?”
貓爺道:“記不記得你在那個破飯館兒裡吃早飯的時候,我離開了半個小時。”
王詡點點頭,貓爺面露得色,接著道:“那裡可是老城區東側,要搞錢容易得很,我只花了五分鐘,利用靈識的搜尋判斷,就在倫敦橋東沿河北岸的碼頭後面找到了一個鴉片煙館,名字還挺響亮,叫‘黃金酒館’。
大群的社會渣滓偃臥在一起吞雲吐霧地吸毒,就算我長著東方人面孔,也絲毫不能引起那些煙鬼的興趣。煙館的老闆是個印度阿三,除了開店,他偶爾也會夥同手下抓幾個客人到後巷裡暴揍一頓,洗劫一空,有必要時,殺掉幾個流浪漢也是正常的……”
王詡聽到這兒就已經足夠明白了:“你這是黑吃黑啊……”
貓爺想了兩秒,滿不在乎地回答:“你要這樣理解也是可以的,總之,這傢伙比我想象中要富一些,至少,在這個每天收入十二先令就能湊合著過日子的城市,他絕對不能算是窮人了。”
“難怪我看你買衣服付房租的時候都不忘給小費……原來那錢來得容易。”
貓爺冷哼一聲:“切……說得振振有詞,其實你對這個年代貨幣的單位和價值概念完全是無吧,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解釋……”
王詡清掃完了盤中的食物:“嗯……不跟你扯這個了,對了,我們以後該怎麼辦?等你和那個開膛手玩夠了,難道我們還一直留在這個時代,直到過完黑吃黑的平凡人生不成?”
貓爺顯得成竹在胸:“這你不用擔心,回去的辦法一定是有的,不過目前階段我沒什麼好透露給你……接下來的兩個月,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王詡吐槽道:“幹什麼?你想蕩平倫敦黑道啊?這麼大動作沒準會被雷劈的啊……”
“當然不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我要想辦法以合法的身份加入到開膛手傑克的案件調查中,最終破解整個事件的真相。”
“靠!你連他什麼時候殺人都知道,到時候直接用靈識跟蹤他,什麼事兒都解決了唄。”
貓爺搖頭:“這不行……必須尊重我的對手。因為我,是一個偵探,而傑克,是罪犯之王,用狩鬼者的方法投機取巧,是對這場較量的侮辱!我要用屬於偵探的方法,去解決他!”
王詡往沙發上一躺:“哈!那按你這意思,不如寫封信寄到蘇格蘭場,來個毛遂自薦。”
“這種事只有你會做,非常天真,而且有點賤。”
“你也配評論別人的人品做派……”
貓爺走到窗邊,凝望著這座霧中的城市:“用不了多久,那些警察,就會主動上門來請我給予他們幫助的……”
第三章 第一個委託人
9月6日,8點20分,清脆的馬蹄聲和馬車輪子摩擦大街上鑲邊石的軋軋聲傳來,接著,有人開始猛按門鈴。
倚靠在扶手椅上的貓爺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聽上去是兩輪馬車。”他伸了伸脖子,看了眼窗外:“嗯……一輛非常可愛的小馬車,還有一對漂亮的純種馬,每匹最少值一百五十畿尼,看來我們在這兒的第一個案子就迎來了一位非常富有的委託人。”
王詡正在一旁百無聊賴地玩兒著撲克:“你怎麼知道是委託人?昨天你不是還說,在私人偵探的圈子裡建立起一定關係之前,一個月內都未必會有生意上門嗎?”
貓爺也懶得解釋如何推理出對方是委託人這一事實的,反正說不說都一樣,因為房東郝德森太太已來到了門前,短促的敲門聲以後,她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張名片。
這突如其來的造訪顯然使郝德森太太頗為不悅,她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