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前面滾來一隻小狗,雪白,像毛球,我又試探的叫:“犬犬,犬犬……”依舊沒有答我,
一少女道:“這隻小狗不叫犬犬,叫花花……”
靠,天底下為什麼這麼多相似的狗?
哮天犬好變不變,幹嘛變一隻如此大眾化的狗?
也太沒有特色了。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流覽著周圍的商鋪,仔細的看著服裝的品牌,手袋的價碼,嬰兒奶粉的克數,BB車牢不牢固,考慮著,口袋裡還有多少錢,買個手袋,明天會不會有飯吃?我感覺,一路走來,我漸漸成了一本商品大全,腦袋裡塞滿了商品,只有這樣,那句話才不會在我的腦中反覆的浮起:‘你如果出去,讓潔如知道……’
可為什麼,這句話還是經意的從腦中浮現,每當我看著迎面走來的情侶,櫥窗裡相對而立的男女模特兒,眼前翩翩而飛過的一對蝴蝶,兩隻追趕著的小狗的時候?
我終於走得極累,極累,雙腳已經麻木,櫥窗的玻璃映出一個呆呆的臉色蒼白的小圓臉姑娘。
“走吧,走吧,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走吧走吧人生難免經歷苦痛掙扎……”
人生總是有無處不在的添堵。
每當心口流血的時候,總有人樂意往上面撒上一把粗鹽。
我站在這家音響店前,倚著電線杆,聽著這歌,鼻酸心酸,可就是哭不出來。
蚊子道:“桑眉,你要哭就哭吧!”
我哼哼道:“可我就是哭不出來,蚊子,你去了哪裡,每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總是不在我的身邊,害我借你的肩膀靠一靠都不行……”
蚊子哼哼几几:“我也不容易啊,誰知道那幢房子滅蚊措施搞得那麼的全,整間屋子到處都是滅蚊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