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的,不是什麼小地方的,也不是什麼農村的……關鍵是對我好。”
“那你好好對人家吧……”電話掛掉,她卻莫名難過。
這個男孩子追她有大半年了,是京內某高幹的公子,男孩子曾經醉酒了哭著求她嫁給他,但她堅持說等他清醒了再說這句話。果然待他清醒後他還記得,他還是堅持她嫁給他。她沒有表態。
她一直有顧慮,她只說過一句:我永遠相信’門當戶對’這四個字;雖然很老很土但很有道理;我是窮家小戶;我的父親只是一名人民教師。
每到這時;男孩總說:你是看不上我吧;嫌棄我吧!你就那麼嫌棄我麼?我就那麼不配你麼?”
但無論怎樣;她的顧慮沒有錯。
晚上她資訊他:我們幸虧沒有走到一起;我們避免了一個錯誤。
男孩一直不知道她有男朋友。
男孩只知道她是個工作狂。
她莫名難過,發了資訊給男朋友,大概內容是“再見了。”
他沒有回,她打電話也沒有接。
晚上九點了,她要回去了,否則就沒有公車了。
字寫到這裡,身體疲倦之極。幾乎是因為例假。
她捨不得她的男朋友,無論他怎麼不理她,她心裡仍然憐惜他。
我們這本書的主人公是我自己,我叫優優。我最愛的那個男人叫吳濤。我很喜歡的名字,我叫他“濤哥哥”,我以前也有過男朋友,但我叫他們的名字,惟獨他,我叫“哥哥”,但又不是“哥哥”,是“濤哥哥”,“濤哥哥”和“哥哥”是不一樣的,我沒有哥哥,但也叫過別人“哥哥”,不過那只是稱呼,而“濤哥哥”卻有一種親切及溫暖的感覺,那就是他是我的男人。
其實,我們已經分手了,在我們相愛的一年裡多少次分分合合,他曾經多次說過“優優,你是我很愛很愛的女人。”
可就在前幾天,他很明確地告訴我,他不再愛我了。
“你還是我的濤哥哥嗎?”我電話裡問。
“是。”他邊開車邊電話裡回答。
“那你還是我的男朋友嗎?”
“不是”。
“那你是別人的男朋友嗎?”
“不是。我一個人。我要努力地工作,現在是週末了我還要出去談事。”
“你還愛我嗎?”電話裡我又問。
“不愛了。”他的回答,平平淡淡。
“你愛過我嗎?”
“愛過,優優。我愛過你,非常非常地愛過你”。
“你是一個人,我也還是一個人,你為什麼不讓我愛你呢?”我脆弱地哭了。
“優優,你給我發的所有簡訊你還都留著嗎?”他問。
“沒有。”我回答,哭著。
“如果你把你所有的簡訊從頭到尾地看一遍,你就知道是為什麼了。”他的語氣並不平緩。
我仍然哭著。
其實,我是一個很少哭的女孩,可是此刻,我異常脆弱,我不想哭,不想讓他聽到我的脆弱,可是,我仍舊哭著,滿腹委屈,內心像是要爆炸的火球。
“優優,我們……不可能有未來。”
“我們真的不可能有未來……”
他的回答相對於我來說極不真實,這種聲音像是來自於地球之外。
在寫這些內容的時候,我的內心極其壓抑,眼淚似乎頃刻間便可以奔湧而下,但始終沒有滾出眼眶,就像長久以來對他的感情壓抑在內心永遠也不可能得到解脫一樣。
多少次分分合合,多少次痛苦掙扎。
愛這個男人我差點失去了自我,實際上已經失去了自我。
在我們的感情裡,總有太多“第三者”在“阻撓”我們的愛情。
“優優,你不能再和他在一起,這不僅僅是價值觀的問題,而是道德觀。”A說。
“優優,將來如果有人問你的老公是做什麼的,你應該怎麼回答?”B說。
“優優,不嫁給他你還值點錢,但如果嫁給他了,你便會貶值到負數!”C說。
“這不能稱為愛情,愛情是乾淨的。這充其量只能是感情。這種愛情是變態的、畸形的、骯髒的、甚至是*的。”D說。
“等再過5年,等你長到30歲,你就瞧不上他了。”E說。
還記得我們相識的時候,一切是那樣的美好,妙不可言。
我原以為我們是同類。
我們的愛情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