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她了麼?”
雲飛道:“見著了,只怕難起什麼作用。”
時遷道:“為什麼,石玉屏願意?”
“不!”雲飛搖頭說道:“石玉屏是位孝女,也是位難得的好姑娘,只因為她是位孝女,抱犢寨里根本沒她說話的餘地。”
時遷道:“管它有沒有作用,只有你二爺在,還怕一個陰小卿?”
雲飛搖頭說道:“時老,陰家父子並不是慮,可慮的是陰家父子上面還有人。”
時遷詫聲說道:“陰家父子上面還有人,誰說的?”
雲飛道:“這件事放眼當今只有我知道。”
時遷直著眼道:“誰,這是誰高居陰家父子之上?”
雲飛微一搖頭,道:“也許他已經故世了,不說也罷。”
時遷道:“二爺,你可真能吊人胃口……”
只聽步覆聲匆忙,這回該是喪門神了。
果然,門外響起喪門神低低話聲;“老雲,是我,給我開門。”
時遷代勞了,伸手開了門,喪門神一見時遷,猛地一驚,差點沒把一盆熱水灑了,他定了定神,強笑說道:“怎麼……時老您……在這兒?”
時遷兩眼一翻,道:“聽說你這兒風水好,來坐坐沾點靈氣,怎麼,不行麼,進來吧,別站在門口讓人瞧見了,又惹事。”
喪門神忙走了進來,向著雲飛投過探詢一瞥,道:“老雲,藥跟水都在這兒……”
雲飛淡然一笑,道:“時老全知道了。”
喪門神轉過臉來向時遷陪了個窘笑。
時遷道:“別衝我老人家遞嘻哈了,趕快幫忙給這小夥子敷藥裹傷吧,我走了,別讓他們找我。”伸手開了門。
雲飛忙道:“時老……”
時遷道:“放心吧,二爺,我偷兒不是鬆口的兒子。”閃身走了出去。
他走了,屋裡雲飛跟喪門神忙了起來,其實喪門神只在旁邊打個下手,敷藥裹傷全是雲飛動的手。
忙了一陣之後,傷裹好了,雲飛抬手又點了大虎兩處穴道,最後出掌抵在大虎心口好一陣才收手完事。
事完了,雲飛擦滿手的血汙,道:“讓他在這兒躺著吧,一時半會兒他不會醒,我得找點事做去,有什麼事你去叫我一聲!”交待好了喪門神,你開門出去。
剛到了院子裡,李順步覆匆匆地走了進來。
雲飛忙道:“李順哥,有什麼事麼?”
李順聽聲抬眼,道:“是你呀,老雲,正好,碰見你我就不進去了,外面有個年輕俊哥兒要找活報應華老……”
雲飛“哦”地一聲道:“這年輕人多大年紀?”
李順道:“約莫有十八九,怎麼?”
雲飛道:“沒什麼,我只是問問。”
李順道:“別問,自己瞧瞧去,這人品,這氣度,包你這輩子也瞧不見第二個,錯過眼福可惜,你替我往裡報一聲吧!”
雲飛道:“不必通報了,既是找華老的準有淵源,快請人家進來吧。”
李順道:“那……你替我帶他進去怎麼樣?”
雲飛遲疑了一下,道;“好吧,我在這兒等著,你去請吧。”
李順應了一聲,轉身走向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