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我早就拿藥去。”
雲飛抬過板凳坐了下來,掀開被子慢慢在一件件脫大虎的衣裳,剛脫了上身,步覆響動,喪門神回來了,真快。
雲飛站起來伸手開了門,門開了,他怔住了。
那裡是喪門神,赫然竟是時遷,他衝著雲飛一咧嘴道:“老弟臺,我這一套不錯吧,是老的辣,你服不服!”
雲飛定過了神,雙眉微揚,道:“時老……”
時遷一搖頭,道:“別多說,我沒惡意,只不過想摸清楚老弟臺你的底而已,稱一定不願再多一個人知道,對麼?”
雲飛搖頭苦笑道:“時老,您請進來坐吧!”
時遷邁步走了進來,順手掩上了門,目光往炕上一凝,臉色凝重地沉聲說道;“老弟臺先告訴我,這小夥子是誰?”
雲飛道:“他叫大虎,在一家車行裡當長工,鏢局裡上上下下都認識他,也都跟他很熟。”
時遷道:“這身傷是怎麼來的?”
雲飛道:“被幾個會武的整的。”
時遷雙目一睜,震聲說道:“誰,誰這麼狠,石家的人?”
雲飛道:“不,時老,四個來自北京的大內侍衛。”
時遷臉色一變,尖聲叫道;“大內侍衛,這孩子怎麼招上了他們?”
雲飛把結怨的經過概略地說了一遍。
聽畢,時遷目射寒芒,道:“好鷹爪孫,只為這點小事就把一個不會武的半大孩子打成這個樣兒,下回就別讓我碰上……”
一頓,接問道:“老弟臺,是誰把他要回來的?”
雲飛道:“時老,您這是明知故問。”
時遷目光一凝,道:“老弟臺,那幾個爪孫怎麼樣了?”
雲飛道:“都還能走路。”
時遷道:“好一個都還能走路,等閒人誰敢惹他們,誰又能惹他們,老弟臺,請據實相告你是誰。”
雲飛道:“時老知道這麼多了還不夠麼?”
時遷道:“老弟臺,這跟我乾的買賣一樣,越多越好。”
雲飛遲疑了一下,道:“時老,我有位拜兄現在趙家鏢局。”
時遷忙道:“誰,誰是老弟臺的拜兄?”
雲飛道:“活報應華……”
時遷眼一睜,目光發直,叫道:“你是李,李……”
雲飛道;“你聲音太大了,時老!”
時遷一巴掌拍上額頭,叫道:“我的爺,我偷兒早就瞧出你不對,可沒想到你就是他的主兒,你,你怎不早說?”
雲飛道:“我要能說不就沒如今這麻煩了麼?”
時遷目光一凝,道:“趙老二他知道?”
雲飛道:“是的,時老,也只他一人知道。”
時遷叫道;“好哇,這個老小子,可害苦了我,他可真能憋屁啊,這回我要是不拔光他的鬍子,我就跟他姓趙……”
雲飛道:“時老,請看我薄面,手下留情。”
時遷咧嘴一笑道:“為我這個時家著想,我聽二爺你的……”
猛然一陣激動,道:“趙家福大,有二爺你為助,他還怕什麼,我偷兒這下也壯了膽了……”
雲飛道;“時老,也請嘴下留情,除了趙爺跟您之外,我不希望再有第三個知道,請您嘴兒千萬留情。”
時遷目光一直道:“紅臉的也不知道麼?”
雲飛道:“只有您跟趙爺知道!”
時遷訝然說道:“二爺,這為什麼?”
雲飛道;“時老,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時遷一怔道:“有不得已的苦衷,能說說麼?”
雲飛搖頭說道;“時老,您原諒,我不能。”
時遷道:“聽說紅臉派他那寶貝兒子到處找你。”
雲飛微一點頭,道:“我知道,時老,可是為免麻煩,我不能讓他找著。”
時遷道:“麻煩,什麼麻煩?”
雲飛道,“這也是我那不得已苦衷的一部份。”
時遷搖頭嘆道:“好吧,我不問了,他在到處找你,你卻就在他的眼前,玄了,你們哥兒倆到底玩什麼把戲,真把我弄糊塗了……”
目光一凝,接道:“二爺,我如今明白了,我懷疑你去了石家莊,對你詐了一詐,結果把我自己搞糊塗了,到現在才明白過來。”
雲飛道:“我把粉子都玉潘安出的好主意,告訴了石玉屏。”
時遷道:“原來你是去……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