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念頭。
“清鈺，昨天的事，爸爸想了一晚上，決定再和你談談，可以嗎？”果然，吃過飯後，舒柯晨便叫住了準備回房間的清鈺，神情真誠。
“爸爸，你該不會是想反悔吧？”清鈺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臉上便浮現了淡淡的失落。
“……不是想反悔，只是爸爸想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去學校？”舒柯晨看到她的失落，眉心一跳，到嘴邊的話就轉了個彎。
“因為趙老師說，人都是群居動物，不可能一輩子不走出去的。”清鈺歪了歪頭，笑容乖巧純良:“而且我看電視裡，小朋友都是和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上學的，所以我想去學校讀書。”
“爸爸知道了，待會爸爸媽媽就去替你聯絡學校，你乖乖待在家裡，知道嗎？”舒柯晨想起小時候，女兒在幼兒園和同學嬉耍時的無憂笑容，想到自從被自己和妻子拘在家裡以後越來越沉默的模樣，想到帶女兒出去參加活動時，女兒看著成群結隊的同齡人時眼底的羨慕，心底一酸，忍不住放柔了聲音。
“保證乖乖的，謝謝爸爸。”清鈺歡呼一聲，撲過去抱住了舒柯晨，調皮的說道。在舒柯晨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卻是閃過一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