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裡,舒清鈺得知舒柯晨有打算反悔後,頓時憤怒了起來,和舒柯晨吵的很厲害,雖然最終舒柯晨還是答應了她去學校,彼此卻鬧得很不愉快。
這一世裡,她不過小小的示弱,便勾起了舒柯晨的憐憫之心,輕而易舉的達到了目的。想到前一世裡,舒清鈺為了達到目的甚至還絕食,清鈺實在對她的手段不屑一顧。
南歌沒想到,親自出面勸女兒的丈夫三言兩語間就被女兒“策反”了,甚至轉過頭來勸自己同意女兒去學校上學。
她本想繼續反對,可是比起女兒有些賭氣的任性說法,丈夫明顯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想法讓她不得不重視。而最終,在丈夫的勸說下,她不得不放開了“以愛之名的束縛”,和丈夫一起去為女兒聯絡學校。
舒家的別墅位於半山腰上,還帶了一個面積頗大的後花園,植滿了南歌最愛的玫瑰花,五彩繽紛,花香淡雅。
清鈺縮在房間的陽臺上,遠眺著玫瑰花海,愣愣的出神,剛剛她試探這方世界的大道時,隨手一算,卻發現在自己之前,舒清鈺的人生軌跡已經被不知道的存在打亂,糾結成一團。
這樣的情況,清鈺還只在江清鈺那一世碰到過,江清遠被顏笙附身,命軌大亂。那麼,舒清鈺的命軌大亂,又是為何?
這方世界徹底的沒有靈力,但是卻充斥著無處不在的信仰之力。舒家一家三口都算得上是公共人物,因此比起同一片別墅區的其他人家,舒家別墅內的信仰之力要濃郁許多。
舒柯晨和南歌都不會主動利用信仰之力修煉的辦法,因此這些凝聚而來的信仰之力除了小部分主動的融入兩人體內以外,更大一部分的信仰之力都是在別墅內遊蕩。
清鈺原本以為,完成舒清鈺的心願很簡單,畢竟比起前幾個世界,舒清鈺甚至都沒有想報復的物件,只是單純的想站上巔峰而已。
因此,清鈺原本沒打算管這些信仰之力的,反正,這些信仰之力的存在總歸不是害處。舒柯晨和南歌只是被動的吸收了一部分,身體素質都比常人要好的多。已經四十五歲的舒柯晨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已經三十九歲的南歌看起來更是二十六七歲的模樣,身材窈窕,滿臉的膠原蛋白。
但是,知道這方世界竟然有能夠更改舒清鈺命軌的存在後。清鈺一下子警惕了起來,再面對這些信仰之力,心裡便起了利用的心思。大道三千,修煉之法千千萬,利用信仰之力修煉的方法,清鈺自然也是知道的。
以信仰之名,成就新生。清鈺放空思緒的躺在布藝沙發上,精神力引導著信仰之力一點一滴的匯入筋脈。別墅中的信仰之力,大都是衝著舒柯晨和南歌來的,清鈺利用起來效果不佳。
不過,將屬於舒清鈺的少許信仰之力吸納一空後,清鈺依然感到了一陣神清氣爽,整個人的精神都為之一振。
清鈺訝異的挑眉,九重天闕上,神魔之力充足,靈力更是不缺,因此她雖然知道修煉之法,從來沒用過信仰之力修煉,竟不知道,信仰之力竟然可以媲美最低等的神之力了。
不過,仔細想想,清鈺又釋然,說白了,神之力便是眾生信念昇華而成,魔之力則是眾生惡念轉化而來。信仰之力,便是眾生信念的一種,能夠媲美最低等的神之力也就不足為怪了。
幾天後,舒柯晨和南歌便為清鈺選定了學校,和前世一樣,她們為清鈺選擇了離家最近的知行私立學校。
如今不過五月初,因此清鈺只能繼續在家裡由著家教給她上課,等到九月初,再和初一的新生一起入學。而這段時間,舒柯晨和南歌也陸陸續續的辭退了清鈺的大部分家教,只留下了聲樂老師和舞蹈老師。
每日裡跟著家教學習,有事可做的日子就過得特別快,一轉眼就到了九月初,華國幾乎所有學校開學的日子。
“你們就在在這裡等著吧,不用跟著進去了。”學校外面一個不打眼的拐角處,清鈺揹著書包下了車,對車裡的兩個保鏢說道。
“琪然,我們走吧。”看到兩個保鏢點頭,清鈺這才轉身,對著一旁和她年齡相差無幾的女孩子說道,臉上帶著對新事物的好奇和興奮。
“走吧。”邵琪然倒不覺得去學校上課有什麼值得興奮的,不過想到自己以後也是一個初中生了,心底還是有些“自己也是半個大人了”的激動,好不容易才保持住了面無表情的“高冷”姿態,神色冷淡的點頭。
清鈺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和自己並排走著的邵琪然,不由得有些無奈。舒柯晨和南歌怎麼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學校,她各種勸說之下,他們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