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太監端著盛放木牌的托盤輕步上前,顯得畢恭畢敬地道。
朱佑樘卻是輕嘆一聲,並沒有因為自己擁有如此多貌美如花的妃嬪而高興,倒不是已經厭倦這幫國色天香的女人,而是不論自己再如何賣力都沒有回報。
不論是選擇矜持的皇后還是狐狸精的藩金鈴,亦不管自己嘗試多少姿勢,甚至是換了幾個不同的地點,她們的肚子仍舊沒有半點動靜。
到了現在,他仍舊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若不是他知道一點歷史,甚至都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了。
朱佑樘的手指在成排的牌子中劃過,其實以他的觀察力和記憶力早已經大致知曉相對應的牌子,此刻彷彿一個個美人圖從腦海中掠過。
“就她了!”
朱佑樘突然想到一個獸血沸騰的場景,想到那個一度讓自己欲罷不能的女人,當即翻開了一個牌子。
太監看到牌子後,便由旁邊負責記事的宮女記錄,為了證明他們沒有舞弊行為,又是將其餘牌子通通翻了開來。
朱佑樘喜歡安靜,吩咐他們等會宵夜送一碗雞子湯過來,便輕輕地揮了揮手。
牛濛濛送來茶水,輕輕放在桌面上,便退到一旁等候吩咐。
相陪朱佑樘已經三年有餘,她是親眼見證朱佑樘慢慢蛻變成為不怒而威的帝王,而她自己亦從醜小鴨變成白天鵝。
朱佑樘一邊品著茶,一邊慢悠悠地繼續翻閱從各地送上來的情報。
待看到是建州方面的最新軍情,他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在去年收復建州的戰爭中,大明以摧枯拉朽之姿橫掃整個建州,將建州女真部打殘,從而將整個建州納回大明版圖。
只是建州跟海西女真和野人女真接壤,不論是海西女真還是野人女真都習慣於搶掠,而今頻頻滋擾移居建州的百姓。
朱佑樘知道這個事情必須妥善處理,不僅是為了安撫移居建州百姓的情緒,亦是關係大明王朝東北糧倉的戰略目標。
原本最好的做法是出兵討伐,但海西女真和野人女真只是小股來犯,且自己這邊亦有斬獲,倒不至於大動干戈。
不過事情都是一個由小到大的過程,而野人女真此次不僅搶奪了建州百姓的財貨,而且還做了殺人放火之事。
朱佑樘知道這個時候已經不能一昧地忍讓,當即進行批示:“厚賜海西女真,陳兵於西,備戰野人女真!”
雖然現在大明朝廷財政情況支援不了雙線作戰,但真要擠點銀子打野人女真,並不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
在制定東北的戰略後,他更加深刻地意識到健康財政對一個帝國的重要性。
“呵呵……總算可以開始採金了啊!”
朱佑樘原以為廣東方面又是索要錢財,結果翻開來自於工部左侍郎陳政的密報,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雖然黃金不能提高生產力,但手裡擁有足夠的黃金後,大明便可以奠定新的貨幣體系,從而慢慢地將整個世界的鑄幣稅攥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