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竟然封侯拜將,成為了國夫人,認為陛下偏心外戚,對其格外恩典,還揚言要上奏陛下,被路過的貞平侯聽見了。
貞平侯當即向其人下了戰帖,就在午門外,以一手絕妙的槍法把對方打到吐血。
打完了,長槍一指:“露宿風餐誓不辭,飲將鮮血代胭脂,世間多少奇男子,誰肯沙場萬里行!女人怎麼了?女人照樣打到你吐血!”(注:出自秦良玉)
那武將不服,一個鯉魚打挺,人還沒站起來,就真成了鯉魚,被貞平侯一槍打躺地了,爬都爬不起來的那種。
貞平侯收了長槍,目光一掃眾人:“我戚家,不缺這點功績,犯不著拿我是女人說話,武將都是靠拳頭說話,對我有意見,就武場上見真章,背地裡嚼舌根,長舌婦都自愧不如,令人不恥。”
說完,轉身就走。
傲然的神態,令在場文武大臣安靜如雞。
俞從宣幽幽地看向兵部尚書程鵬遠:“你們南朝的女人,都這樣彪悍的嗎?不都說,南方女子嬌柔如水嗎?是不是對嬌柔如水有什麼誤解?”
程鵬遠拍了拍他的肩膀:“聽說你箭術不錯,等寧嘉三公主從西南還朝,可以和她比一比箭術。”
……
轉眼就到了嘉禮前夜。
姜扶光和阿孃同睡,就像小時候那樣,被阿孃溫柔地摟在懷裡,小小的身子蜷在阿孃香軟的懷裡,氤氳的燈影透過幔帳,灑下朦朧的暗影。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就像夢一樣,阿孃回到了她身邊,如父皇期盼的那樣,活得明豔燦烈,大舅舅依然是那麼沉穩可靠,不論何時何地,都在為她遮風擋雨。
唯一讓她感到遺憾的是,大兄和阿兄還在西南抗擊西蕃,不能回來參加她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