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美滿的家庭,至於我姑姑她只是想傷害你所以才口不擇言,你如果信了她的話才是中了她的計。”
“我沒有信她的話,但是……”陸沁寧用手撐起額頭,壓抑的嗓音裡滿是痛苦與噬骨的恨:“但是他媽的!她說的確實是事實!我不想承認的事!實!”
越纖陌沉默下來,有時候有些人就是那麼招人恨,比如越虹!
“這下你該明白我為什麼死也不允許你和少觀在一起了吧?”陸沁寧道:“知道了那樣不堪的事,我想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寬宏大量的讓情敵的女兒嫁給自己的兒子,所以你不要怨我當初的心狠手辣,我只是想快刀斬亂麻,不想讓你和你媽再次攪入我們的生活。”
“我沒有怨你。”越纖陌的聲音很冷靜:“事情都過去好久了,怨你也沒有用,但是有些話純粹是別人的無中生有,我媽媽都死了,別人怎麼朝她潑髒水她都無從分辯,因為死無對證,如果你要輕信,那才是你蠢。”
“我怎麼會蠢?”陸沁寧像是又笑又哭的抬頭看著她,聲音竟漸漸淒厲:“其實越虹不說我心裡也清楚,原本我也以為容炎娶我是因為愛我,後來我們的婚姻很好,所以我從未懷疑過什麼,我……”
她難堪地道:“我甚至和你媽媽都是好朋友,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和我的情敵做了近20年的朋友!其實也不是無跡可尋,只是我太粗心,我沉浸在自己想像的幸福中,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然而這一切他媽的都是假象!是假象!”
她突然一伸手,用力將桌上的咖啡杯、碟等物掃到地上,發出“闢哩叭啦”的響聲。
越纖陌看著暴怒又傷心的她,“你……”
她本想說她為什麼要一直跟自己過不去,沒想到陸沁寧卻“呵呵”笑地看著她道:“你是不是說我自尋煩惱,好好的日子不過淨跟自己過不去?”
越纖陌沒做聲,陸沁寧卻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那是因為某一日我福至心靈,乍然想起我老公和我愛愛時,每次興奮時都不叫我沁沁和寧寧,也不叫我陸沁寧,他只叫茜茜,而且他的叫法忒是奇怪,總感覺他像含著一個字在嘴裡沒有吐出來,甚至有幾次他爆發時明明叫的是‘兮然’”兮然“,而我當時因為太激動和太激情,所以忽略了……”
“狗孃養的我竟然忽略了?!我他媽的竟然聾了!我……”
陸沁寧罵聲不絕,越纖陌卻如同瞬間被潑了一瓢冰水,整個身子都是涼的,半天才反應過來陸沁寧說了些什麼。
陸沁寧還在那裡像個神經病一樣怨恨咒罵著自己,越纖陌卻赫然大聲道:“夠了!我媽都死了,別沒完沒了行嗎?你們是活著的人,為什麼老要跟一個死人過不去?!”
陸沁寧彷彿這時候才醒過來,她重新看向越纖陌,眼神又恢復了冷酷,臉也很冷:“現在你能體會我當時的心情了吧!其實我就和越虹差不多,她當初喜歡容炎,而容炎卻不喜歡她,只喜歡你媽,所以越虹對你的感情很複雜,她既想愛你,可一旦想起你媽,她又矛盾的會因為你媽而恨你,而我和越虹一樣,想愛你……但是我卻更想恨你,恨的……”
……
從貴賓休息室出來,越纖陌的腦袋還很懵,她被陸沁寧的話弄的頭很疼,有點想去揪住越虹爆打一頓的衝動——怎麼就有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呢?
正要去找父親,迎面走來兩個人,一位高瘦清冷,俊面冷魅,無論行容和舉止都很優雅紳士,正是面無表情的東方非墨;另一償還年輕英俊,粗獷而健美,腳蹬帥氣的高幫軍靴,正是神情不羈的唐家太子唐遠。
“你們?”她略有些怔忡地看著他們,尤其看唐遠的目光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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