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裡也是不羈的人,但是蘭苑害羞,他一般會收斂,這會兒就不了,他就是要叫所有人都看看,他們之間沒什麼別人。
他寵著她,稀罕她呢。
不允許別人欺負她,看輕她。
周睿祺在眾目睽睽下抱著蘭苑回了寢殿,折騰著人哭都哭不出來,才笑眯眯的放過。
蘭苑的體力太差了,折騰狠一些,她就受不了。
還愛哭,哼唧唧的,讓周睿祺很愉悅。
食髓知味了,屬於是。
蘭苑醒過來,天都黑了,她軟乎乎的趴在周睿祺的胸口,被人欺負遍了,膽子也跟著大一點。
“你跟那個丁香……有關係麼?”
周睿祺在看手機呢,聞言,勾唇笑了一下,“沒有。”
“之前麼?”
周睿祺還沒回答呢,蘭苑又說:‘沒我之前。’
“沒你之前啊……”周睿祺故意慢悠悠。
蘭苑立馬在人身上撐起手,戒備的看著周睿祺,“說實話,我要聽實話。”
兩人還什麼都沒穿呢,周睿祺渾身幹勁,蘭苑察覺了,紅著臉,“你幹嘛啊!我正經問你話呢,你耍流氓啊?”
周睿祺大笑起來,抱著人親,“誰耍流氓。”
“你。”
“你是我老婆,我對你耍流氓誰也管不著。”
“嗚嗚嗚——”
周睿祺親下去,再一次釋放。
蘭苑撐著支離破碎的身子,明明好幾次都要暈過去了,咬著牙,“你還,沒說……到底,什麼關係。”
周睿祺挑眉,故意磨她。
蘭苑最怕這樣了,上不上,下不下的,要了命了。
以往這樣馬上就要求饒,今天硬是忍住了,眼淚花花的看著他,“你……說。”
周睿祺覺得這姑娘太有意思了,又磨了磨,在蘭苑要到達某個頂峰時,低笑著輕聲說:‘傻子,從頭到尾,都只有你一個。’
那天之後。
蘭苑就不糾結別人了,也沒空糾結。
因為她很快開始孕吐。
反應實在有點大,嚇得周睿祺都把扁梔叫來了。
扁梔給蘭苑摸了脈,沉默了許久,在周睿祺心焦時,扁梔把人提到了一邊。
低低怒斥,“周睿祺,你屬狗麼?”
周睿祺:“啊?”
周睿祺:‘什麼意思?’
扁梔壓低了聲音,實在覺得丟臉,要不是這人喊她一聲“媽”她現在都走了,“剛懷孕呢,你忍一忍!”
周睿祺:“……這把脈也能把出來?”
扁梔怒了,“我警告你,你要是驚嚇到我的寶貝小孫子,我弄死你!”
周睿祺也是冤枉。
他不知道啊主要是。
那天也不知道蘭苑從哪裡找出來的破布,真是破布,布料少的可憐,什麼都遮不住。
賽雪的肌膚在他面前一下子攤開來,視覺衝擊太讓人受不了了。
他當下就繃不住了。
過程中,蘭苑自己也很熱情,周睿祺原本就熱烈。
結果——
看見血的時候,周睿祺自己都懵逼了。
趕緊退出去,一臉呆滯的問蘭苑,“你,來月事了?”
蘭苑一頭霧水,也呆呆的坐起來,“沒有。”
於是,兩人看著床上那點血跡,兩臉懵逼。
等記起來打120,已經是十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周睿祺最這種事情,真的沒有經驗,看大夫的時候,還被說了一通。
他跟蘭苑一起坐在車上,好久後,才面面對視,認清一個事實。
蘭苑要做母親了。
而他——
要當父親了?
那一個晚上,他們都處於被驚喜砸中腦袋的驚詫中,周睿祺抱著蘭苑,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寶貝,謝謝你。”
蘭苑身子不好,醫院那邊言辭含糊,周睿祺著急的立馬把扁梔搖過來了。
看完了,還不讓人走。
非要扣著扁梔最少得呆三個月。
扁梔驚悚的看著周睿祺,“你瘋了麼?我不是說了,藥吃了,就沒事了?”
“不行,我只信得過您,您不許走。”
就這樣,扁梔被扣留下來,週歲淮這次沒跟過來,時間太著急了。
於是他在家裡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