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賤兮兮的故意沒有避開周辰述。
劉書意走過來就問周辰述,“我給你,你不要?”
周辰述視線直直看著電視呢,“嗯,我用不著,你拿著用吧。”
劉書意說:“我用什麼?”
周辰述抿了抿唇,放下游戲手柄,“就……那個醫生啊,那個醫生人挺好的,對我也很耐心,是個不錯的人。”
劉書意看著他,“行,那我謝謝你。”說完就收起了,周恩幼眼見著地上的小孩一張帥臉皺成了老苦瓜。
周恩幼在一旁笑著搖頭,可真會作啊。
周辰述照常復健,進步確實很大,身上肌肉都出來了,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散發著健美的光。
最後一天復健時,周辰述對那醫生說:“你有空多來,家裡歡迎你來。”
那醫生笑笑搖頭,“被拒絕了,也不好意思來。”
那天醫生走後,周辰述偏頭犯賤,問劉書意,“你咋給人家拒絕了啊?”
劉書意知道他就得問,也沒說別的,就“啊”一聲。
煩人精小孩磨人的很,跟在人屁股後頭煩人精一般的問。
最後給劉書意問煩了,就說:‘回頭我邀請他來。’
帶笑的臉上一滯,又垂頭喪氣的去打遊戲了。
家裡的歡笑回來了,連下人們臉上都有了笑臉,很多時候,幸福總是被人忽略,偶爾經歷一些磨難,才會讓平淡安穩的日子裡,顯得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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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人精其實也有勇敢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複查,然後聽方案,最後回來自己練習走路。
這一年,他已經可以脫離輪椅自己站起來走路了。
劉書意依舊不遠不近的跟著,狗仔還在跟拍,某一日,拍周辰述的時候,一齊拍下了旁邊落日下站著的纖瘦女孩,他恍然大悟。
原來,當初的腦殘粉,已然闖入敵軍內部,要不怎麼他後期的拍攝都了無作用了呢。
不過後來劉書意還是發現了他,買了他這五年的拍攝記錄,給了一筆很豐厚的價格,然後告訴那狗仔,以後不用拍了。
因為劫後餘生的那種感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
她會一直守著周辰述,守他一輩子。
守著這話,是劉書意先說出口的,沒避諱周辰述。
周辰述當時表情很驚詫,長大著嘴巴,顯得有點滑稽。
回神過來,又賴唧唧的,“啊,你不走了啊?”
劉書意不搭理他,拿著剛買過來的攝像機,抬步回屋。
周辰述就在後頭跟,劉書意的步子不大,周辰述跟的很輕鬆。
“你說啊。”
“你說不說啊?”
周恩幼這裡懷著孕呢,就聽見周辰述這裡又腦人呢,“說什麼啊?”
周辰述指了指劉書意,“你問她。”
劉書意不理他,坐過去打遊戲了,周辰述就湊過去,屬實會粘人,“你說啊。”
周恩幼的一對雙胞胎就在一邊學,“你說啊。”
周辰述:“你再說一遍,我前頭沒聽清。”
這話有點長。
雙胞胎,“沒聽清。”
周辰述:‘再說一次唄。’
雙胞胎:‘再說一次唄。’
周辰述:“說說嘛。”
雙胞胎:‘說說嘛。’
整個一大型復讀機現場,周恩幼先受不了了,笑著對劉書意說:“說說唄,幹嘛吊人胃口。”
雙胞胎:‘胃口。’
劉書意沒轍,於是淡淡說:‘我說,以後我不走了。’
周辰述於是又湊過去,“為什麼啊?”
雙胞胎:“為什麼呢?”
劉書意:‘……’
周辰述:‘再說說唄。’
雙胞胎:‘說說唄。’
周恩幼:‘……真的受不了你們,書意,你趕緊給說說,我頭疼。’
“因為稀罕某人,行了吧?”劉書意說。
雙胞胎也看著周辰述,重複,“行了吧?”
周辰述撅著嘴,“幹嘛。可憐我啊,我可不要人可憐。”
這句話有點複雜,雙胞胎學不了,面面相覷一時傻眼,看著周恩幼在一旁哈哈大笑。
樓上扁梔叫劉書意有事,劉書意放下游戲手柄,周辰述拉住劉書意的手腕,“你還沒說呢?”
劉書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