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把自己放在了她哥哥的位置上。
她哥看她上躥下跳,看她抓耳撓腮的努力接近,看她裝乖,看她鼓著勁的湊過去,所以便由著她玩鬧,等玩夠了,在讓她走。
冷如雪低頭,忽然笑了一聲。
可他不知道。
她來了,就沒打算過走。
冷如雪吸了一下鼻子,抬起頭來的時候,顧言去了廚房給她泡了一杯蜂蜜水端出來。
水端到眼前了,她也沒喝。
她就這麼看著顧言,又視線下滑,看了眼他的那隻機械腿。
“你是故意的,對吧?”冷如雪不甘心,她怎麼能甘心,眼前的男人她肖想八年了,她眨了眨眼睛,盯著他,“故意要嚇我,覺得會怕,對麼?”
顧言眸光閃了一下。
“故意放出自認為醜陋的樣子,讓我自己走,對不對?”
這確實是顧言的意圖。
那一天無意間的一個失控真的嚇到他了,走出那個房間的時候,他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是沒見過女人麼?!怎麼什麼人都能起心思!
那可是冷如雪!
所以今天,他故意穿了短褲,在樓梯下揮汗如雨的打了一個晚上籃球,又估計穿著短袖去了聚餐,他知道她會來。
其實冷如雪來的那一瞬間,眼神往下落的時候,他很難堪,難堪的甚至想拔腿就走。
可他不能走,他知道,十幾歲時給的那些念想,終歸是要由他親手拉打破。
“那你覺得,我怕了麼?”
要這麼說的話,顧言還是不瞭解冷如雪。
能夠在美國最高學府拿到博士雙學位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被嚇到,這種學霸的最引以為傲的,往往是知難而上的果敢力。
是的。
冷如雪又把顧言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