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麼和女土匪似的。
涼涼嘻嘻的笑,咬了他一口。
張猛揪著被單,把自己纏住,看著還不停膩著自己的人,心裡嘆口氣,他怎麼隱隱有一種自己是貢品的錯覺呢?涼涼的手摟著他的後腰,張猛還是把人納入到懷裡了。
“生病難受嗎?”
那肯定是不好受的。
“不嚴重。”涼涼撒謊。
講不講真話他只能難受,並不能改變什麼,講了還會讓他牽腸掛肚那又何必呢,不如求他一個高興,每天快快樂樂的。
“真的不嚴重?”
“嗯,就病了兩天,稍稍溫度有點高,吃了藥就好了,我是幹什麼,你還擔心我,我上次回上中……”涼涼講喬立冬對她多好多好,怕她餓了怕她累了,其實這些是有,不過她說的更加誇張而已,她希望張猛不要把有限的精力放在她的身上,擔心她會不會和別人相處不好,她已經長大了,已經可以很成熟且圓潤的處理很多事情,不再是那個孤兒院的小姑娘了。
“那就放心了,你生病我也回不來。”張猛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真的是沒辦法,所以她只能自己把自己給照顧好了。
至於他家裡,他是相信的,徐涼涼說的那個他爸,張猛覺得這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他從別人嘴裡聽見的他爸爸的形象,他覺得一點都不真切。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張國慶是帶著假面具在生活,偽善的帶著面具,保持形象,他媽也好,大家也罷,都是被騙的。
說他爸不在乎錢這點,張猛信,但是說他爸溫和?
一個溫和的家長就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幾十年來都不理解他的所作所為,除了同意他交往女朋友這點,張猛一想起來父親的臉,心中都是滿滿的糟點,他一直希望自己成長為和父親截然相反的那種人。
“我覺得你和叔叔特別的像……”
徐涼涼喜歡張國慶,特別喜歡,是對長輩的喜歡。
張猛摸著她的頭髮,覺得她是外人,很多事情沒經歷過,看的都是表面,就好像是別人,覺得他爸有錢就足以把其他不好的地方都給忽略掉了。
“是嗎,我覺得不太像。”
張猛非常不喜歡別人說自己像張國慶,哪怕這話是徐涼涼說的,他和張國慶就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型別。
“可是我覺得特別像,都是特別的紳士,身上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味道,淡淡的從鼻尖刮過,味道卻久而不散……”
“那是噴了空氣清新劑吧。”張猛調侃涼涼。
涼涼咬了他胳膊一口,真是的,人家說個話,你總是亂插嘴,亂形容,怎麼可能是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牙齒咬在他的胳膊上,馬上就出了一個印子,涼涼鬆開嘴,很快那印子就沒了,看樣子咬的不夠深,張猛把胳膊又遞了過去,覺得她如果沒咬過癮的話可以繼續,反正就和撓癢癢一樣的力道而已。
涼涼又在自己剛剛咬過的位置親了親,用臉去貼了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最好的張猛!”
張猛閉著眼睛摸索著她的髮絲,他覺得應該是最好的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