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是看她不想睡了,把自己剛剛想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半是調侃。
涼涼回答的很認真:“那我再幫你穿上不就好了,我也可以幾秒幫你穿上。”
張猛的唇角扯了扯,只覺得神奇,附身親了她的唇角一口:“你可真是個寶貝疙瘩。”
涼涼攤手,話是你說的,我能幫你脫,我就能幫你穿上,這有什麼辦不到的。
“你下次看見我媽,就這樣對她說。”張猛繼續調侃。
有本事你在我媽媽的面前說。
她嘟著嘴,這不是廢話嘛,她如果敢說,喬立冬肯定敢瞪死她,又不是活的沒有樂趣了。
一股腦的爬起來坐在他的肚皮上,張猛嚇了一跳,這樣坐著他也不舒服。
“好了好了,下去吧。”
“我試試你的腹肌。”涼涼打死也不下去,她就是想感受感受,往下沉了沉,她這點分量是坐不死人的,他說的。
張猛的手固定她的腰,真是怕她一個不當心就把自己的胃給坐出來了,又不是小朋友坐在人家的肚子上就能高興半天。
涼涼晃,張猛的手扶著她的腰。
“你可饒了我吧,在晃一會我吐了。”
看著上面這個高興的講不出來理由的人無語的搖搖頭,“下來吧。”
涼涼晃頭,好不容易爭取到的,說什麼也不能下去。
難得的機會。
“我的男人有三寶。”
張猛點點頭,問著她:“哪三寶?”
“胸肌、腹肌、鳥肌……”
張猛瞪大著雙眼,他……真的沒辦法說,這人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別是他想的那樣的,受什麼刺激了?
涼涼笑,眼睛裡都是泡泡,趴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心跳的聲音,沒錯她說的鳥肌就是想的那種。
“我能摸著它嗎?”
張猛輕瞥她一眼,吃錯藥了吧?
“我說不行,你能同意嗎?”
涼涼自己扯著被子,你說不行,她也要摸。
和對方打著招呼:“嗨,你好呀。”
張猛實在是不想給她一點反應,他覺得自己完全就被當成了一種寵物,一種能逗她樂的物品,很無奈,對方還很認真的和他的鳥肌握握手,不過沒一會兒就變了。
涼涼伸手打了一把,不聽話。
張猛瞪她。
涼涼無辜的解釋,指著它:“它說變就變了。”
張猛:……
哎呦,他就休息這麼一天,結果給他折騰的,他走出門的時候腿都是軟的,還多喜歡兩個呢,就這麼一個他都應付不來,好像吃了什麼藥似的,又頗有一種,不用白不用的意思,張猛帶上門,嘆口氣,可得隔一段時間再來了,他這點力氣還留著練球呢,每次都被她榨光了,想想自己晚上的聯絡,幽幽嘆了一聲。
打車回去,放了老虎一圈然後就休息了,現在完全練不了,必須得晚上,休息一會兒的。
想著她一會兒一笑的,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開心。
張猛手裡有一些錄影資料,至今還完好的儲存著,這些他媽手裡有一份,都是過去錄下來的,然後送給了他們,當做紀念的,從小到大的各種練習賽,有些則是自己和教練的對練,張猛覺得涼涼應該會對這些比較感興趣,發了快遞給她送了一份。
徐涼涼最近很忙啊,忙著上班忙著忙裡偷閒忙著回家去看錄影帶,頗有一種陪著他成長的感覺。
小時候的張猛她看了也不會太喜歡,可見她是真的沒有戀童癖,雖說是自己的男朋友,也不過就覺得小時候很青澀而已,慢慢的到了十五六歲樣子已經逐漸的出現痕跡了,擺脫了小時候的嫩已經隱隱有了涼州第一美少年的輪廓,可能對於一個外行者所能看見的就是一種成長的過程,那個年紀他已經是一練就是一桌子的汗水,涼涼能看到球案上的一滴一滴的汗水,教練對著他講著話,反覆的練著一個發球動作,那是涼涼最喜歡的一幕,每看一次她的睫毛都是溼漉漉的。
她覺得,不管多麼累多麼時間緊,還是要抽出來時間去看看張猛的每一場比賽,凡是有他參加的比賽,她都爭取到現場替他加油,她不能一路見證他的成長,不能一開始就成為他的依靠,至少在最後收尾的階段,不會錯過一分一秒。
成績並不是靠幸運得來的,而是靠下苦功練出來的,涼涼覺得任何一句走運這都是對付出努力的否定,這樣努力的張猛,你還怎麼可以說他靠的是運氣,經歷過這麼多的張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