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正常,車票就是訂的這個時間。
“你去送送啊。”張國慶是真的不願意自己開車去送。
那時候是沒辦法,逼到這裡了,不送也得送。
“我腳都這樣了,我還送她?就不能叫個車?”喬立冬對著張國慶嘰歪。
沒有我,是不是她就不走了?
涼涼在外面聽見了,因為門沒有關,她拿著包已經從樓上下來準備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張國慶從房間裡出來,看見徐涼涼,馬上就明白了可能是聽見了,但是沒辦法,拿過來車鑰匙。
“我送你去車站。”
送到地方,安慰了她兩句。
“你阿姨啊平時不這樣,今天肯定是心情不好,你還把她最喜歡的鍋給燒了……”他看了一眼,好像是不能用了。
“對不起。”
“也沒什麼對不起的,下次小心著點,鍋不要緊,但繼續燒下去,人要是出事兒了,那就得不償失了,別往心裡去,下次記住就行了。”
事兒肯定是不對的,但能理解。
涼涼取了票上了車,這就是所謂的牙齒和舌頭不可能不打架,長時間接觸,總會有一件兩件讓彼此覺得不太順眼的事情發生,涼涼挺懊悔,自己怎麼就那個時候給忘記了?她拿了東西下來也好啊,怎麼腦子裡就不裝事情呢?
心情沮喪,因為喬立冬真的沒有這樣直面的說她,當時語氣也不太好,想起來喬立冬的腳,涼涼覺得過意不去。
張猛給他爸打電話,他知道涼涼回他家了,幾點的車,如果能騰出來時間他開車過去接一下站,然後再回去就行。
問了幾句家裡怎麼樣,聽說他媽今天心情不好。
張國慶就想,肯定會有導火索的,張猛說喬立冬回了孃家,這就得出來結論了。
“大概十一點多的車,你去接一下吧,你媽的腳燙了,所以把她給說了,她開著火把鍋燒乾了。”張國慶簡單的提了提。
張猛問:“我媽的腳不要緊吧?”
做兒子,在喜歡自己的女朋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是要先問母親,畢竟他正在和父親通電話。
“不要緊,擦藥了,可能就是蓋子砸了一下。”
“不用去醫院看看嗎?”
“不用。”
“好,我知道了。”
張猛給喬立冬去了電話:“我聽說你的腳燙了?她開著火呢跑樓上去了?”
喬立冬沒有好氣的說著:“怎麼來給討公道來了?”
“我是給你討公道,等她回來的我好好說說她,怎麼辦事情的,鍋燒著呢,就不管了,還把我媽腳給燙了。”
喬立冬倒不想聽兒子這種刻意而為的話,不過聽了確實心情好了不少。
“你別在和我這裡貧,你心裡怎麼想的我知道。”
“我想什麼了,我就想我媽腳燙了,等她下車我說她。”
喬立冬翻白眼:“不用說,這事兒吧不是媽不講道理,她開著火,你說要是自己能估算對,我也不講了,那鍋你是沒看見燒的黑黑的,那味兒能嗆死人,我上去的時候她還在那裡慢悠悠的翻東西呢。”
“就是,太不像話了。”
“我和你念叨唸叨就算了,真是氣死我了。”
張猛安慰了幾句,掛了電話,挑著眉頭,徐涼涼,是不是看見他會哭啊?
會不會委屈啊?
不會做飯,不會算計這些,都是他讓的,真的追究到底,那都是他的錯了。
張猛提前開車到車站等著去了,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還有一個多小時她才能到。
涼涼拿好東西下車,從車站口出來,張猛抱著胳膊站在偏遠一點的地方,正在對著她笑,張開手臂,涼涼跑了過去,張猛把人抱了起來。
“受委屈了?”
涼涼搖搖頭,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