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吃那些鹹菜,鹽豆子,有什麼 營養?將來趴下了,真的以為兒子能養呢?兒子行,媳婦行不行?你說她要是接的話,張國慶能不能瘋?你偏著兒子,你喜歡兒子,最後來女兒家?
涼涼挑挑眉頭,她聽出來喬立冬的意思了,其實……
她不太敢說,說了覺得阿姨一定會噴她。
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那麼事事兩全的呢。不該她管的,她就不要管。
徐涼涼人在樓上,張猛擺放的那些東西她給擦擦灰,張猛的電話打了進來,兩個人說話,就說起來今天去哪裡了。
張猛太清楚自己外婆家那點事,不需要他媽說,自己用眼睛一看就知道,但是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同,他不管這些,有他媽呢,真的需要他做什麼,他出錢就好,至於他外婆捨得不捨得的問題,張猛覺得看開就好,該買的你給買,願意管你就管,不願意管就出錢請個保姆什麼的,也很省心。
“你不要多說話。”這事兒上面他媽也鬧挺的,說多錯多。
只要不管,肯定就沒有錯。
“我什麼都沒說。”涼涼道。
“那就對了,你現在就把自己的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別人的事情不要管,想想自己有什麼要買的,想想醫院的事兒,就可以了。”
他都不管呢,她就更加沒有必要管了。
喬立冬因為張猛外婆的事情生氣,人生氣的時候心情肯定就是不順暢的,看誰都覺得討厭。
涼涼做的晚飯,看著喬立冬沒有做,想著張國慶晚上回來總是要吃的。
喬立冬躺在屋子裡,聞見了外面的味道,有點糊味兒,一股腦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快速的開門直奔進廚房,果然是鍋子發出來的焦味兒,掀開蓋子,蓋子沒有拿穩砸在了腳上,玻璃蓋又沉又燙,喬立冬躲了一下,忍著疼去關火,人呢?
火上燒著東西,她人呢?
涼涼從樓上下來,她接了一通電話,需要回去在包裡找點東西,那個水她沒有算計好,以為時間足夠的,卻沒料到燒乾了,喬立冬直接上樓,推開房間的門。
“你說你做東西怎麼能不看著呢?原本就不熟練,誰也沒有讓你動手去做,鍋都燒乾了,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呢?”劈頭蓋臉的把徐涼涼給數落了,喬立冬心裡不舒服,那鍋子燒成這樣還能用了嗎?做事情得用點腦子吧?
你有事情忙,你就別動火,這萬一燒起來呢?
涼涼想說,她接了電話才上來的,以為水足夠了呢。
“我……”
“你說你也不會做飯,你搗鼓什麼?”
喬立冬帶上門,用眼睛夾了徐涼涼一眼,知道你是好心,但問題做任何事情是不是首先先想想自己的能力?然後再去做?
涼涼下樓,那個味道已經很大了,喬立冬還在廚房裡收拾,她腳疼,燙到了一下,越是看燒黑的鍋子越是來氣。
“阿姨,我來吧。”
“得了得了,你上樓去吧,我是不指望你幹活,我不是想說你,這是家裡有人,要是沒人呢?你什麼時候能想起來?煤氣這東西多危險?”
涼涼低下了頭,喬立冬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了,弄的好像我欺負你了。
“你上去吧。”
涼涼看著喬立冬那腳好像紅了一塊,是不是燙了?
“腳是不是……”
喬立冬推了她一把,板著臉:“你上去行嗎?”
徐涼涼回了樓上,喬立冬把廚房收拾好,張國慶也就到了回來的時間,進門就聞著有點糊味兒,這是把鍋燒了?想著就不可能是喬立冬,她從來沒這樣過,臉上帶著笑進了門,特意到廚房看了一眼。
“做糊了?”
肯定是徐涼涼乾的。
喬立冬不愛講話,鍋蓋往桌子上重重放了一下。
“我也沒指望她做什麼,樓下點著火呢,人跑樓上去了,這一天天的……”想想不就是自己賤,對著好,什麼都不讓幹,但凡懂點事的,能不能這麼不靠譜?
“行了,糊了就糊了吧。”張國慶覺得也不是大事兒。
誰都有注意力不集中的時候,這就是劫,人沒有事兒就是逢凶化吉,值得高興的事兒。
“你說的輕巧,這鍋還能用嗎?”喬立冬摔了一下,裡面黑透了,她泡了洗了好幾次,還是洗不出來顏色,都不知道乾鍋多久了,她進廚房的時候都是煙,味道都能嗆死人。
“你說了能起什麼用?”
涼涼晚上八點回的T城,不是提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