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回了刀……和露琪亞一樣的裝束,脖子上也戴著那紅色的項帶,完美的近身戰……
她是誰?
“四楓院夜一?不認識。”黑崎一護回答,“我不和沒有靈力的人動手,尤其是女人,你最好快收手。”
更墨年挑眉,不認識?
我要是信你,我就從這橋上向下做自由落體!!
不說是吧,好,我繼續等!
緩緩地收回刀,更墨年冷冷地看了一眼黑崎一護,後者正謹慎地盯著他。隨手把刀拋給了山田,她回望了一眼朽木白哉,“你們請繼續。”
說著,便轉身朝牢門走去。
然而,還未走到門口,她便已經定住了身型,心不由自主地忽然狂跳起來。
熟悉的靈壓自身後瀰漫開來,混合著眾人驚訝的呼聲,尤其是露琪亞和黑崎一護。
“夜一桑,木屐帽子?!!”
“……浦原?!!”
忍不住一手捂住了嘴,更墨年狠狠地嚥了咽口水,她沒有回頭,那異常熟悉的兩股靈壓早已經告訴了她,來人的身份。
“喲,墨年丫頭,我們來了。”夜一的聲音明亮地響起,“你準備好了嗎?”
身體有些僵硬地轉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兩人,更墨年忽然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每天都在盼著,然而如今,卻在希望成真時,手足無措起來。
紫色頭髮的女人面帶笑容地望著她,金髮的男人則隨意地一手拄著手杖,安靜地看著她。
張了張嘴,更墨年沒有出聲,金髮的男人卻笑了起來。
他開口,聲音澄澈又清明,帶著十足的笑意,在靜靈廷的空中,如水紋般不斷地蔓延擴散。
“墨年,下一次,不準還穿著裙子就踢那麼高的腿。聽到了嗎?”
序幕之樂
望著眼前的兩個人,更墨年忽然有一種時光穿越了很多年,她第一次在四楓院家見到浦原喜助時的感覺。有些陌生,有些激動,唯一不同的是,比當初多了分惆悵。就像是一根橡皮筋在被拉到了極至時忽然鬆了下來,鬆軟的內心不知為何有些傷感。
想到了。
那一年,屍魂界下了很大的雨。而這次,卻晴朗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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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30年後你見到我,就只會說這一句話嗎?”
更墨年望著浦原喜助,面無表情。
“當然不是,這句話之於你比較重要,所以我要先說才行。”浦原喜助的嘴角上揚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無不調侃地說著。
“那麼,你還想說什麼?”更墨年開口。
楞了一下,浦原喜助加深了笑容。
“我想說,墨年,走吧。”
風吹過,微微掀起更墨年的裙角,以及浦原喜助的袖。四楓院夜一在旁邊笑的燦爛,一臉的滿足,旅禍少年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原本根本不會出現的人,一身白色法披的隊長則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頓了頓,更墨年也笑了起來,“等我一下。”
說著,轉身又進了懺罪宮,片刻,手裡拿著自己的斬魄刀和一把淺打走了出來,淺打的手柄上還繫著一根白色的緞帶。在眾人的疑惑下,更墨年好心地解釋起來,“這個是禮物,我要帶著它。”
浦原喜助挑了挑眉,望著她的腳,“你確定你可以?”
“你是指瞬步嗎?”更墨年聳了聳肩,“這你問白哉,他最清楚。”
兩人轉過頭,看著橋的另一邊,朽木白哉和浮竹十四郎正一臉嚴肅。更墨年偏了偏頭,開口,“白哉,浮竹,你們還要像上次那樣攔著我嗎?”
她指的是三十年前浦原喜助帶著她大鬧靜靈廷的那次,朽木白哉當然知道。他沉默著,沒有說話,沒有動作,氣氛一瞬間冷滯了下來。
浮竹十四郎怔了一下,隨即皺起了眉頭,手裡的刀握緊又鬆開,最後終於轉過身不去看眼前的場景。
頓了頓,更墨年和浦原喜助同時笑了起來。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十分默契地對視,幾乎同時一躍而起,站在了架橋的欄杆上,朽木露琪亞伸出手,還沒來得及喊出聲音,便只見兩具身體同時向後倒了下去,瞬間摔落,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啊!跳下去了!!跳下去了!!!怎麼辦,怎麼辦?!”山田花太郎終於反應過來,大喊大叫起來,“露琪亞桑,救人啊……救……”
“閉嘴花太郎。”志波巖鷲緊皺著眉頭,狠狠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