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朽木少年,好久不見。”
朽木白哉淡淡地掃了門邊的女子一眼,算是回了招呼,沒有多說,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入侵的旅禍身上。眼看著志波巖鷲頑強地擋在眾人面前,六番隊隊長乾脆利落地解放了他的斬魄刀,粉色的花瓣化成無數利刃,風一般襲上了志波家的小子。
花瓣在飄到更墨年面前時自動地轉換了方向,而更墨年也是躲都不躲地望著他,嘴角不禁泛起絲絲笑容。
彆扭的男人……明明對於這些來救自己妹妹的人感激的要死,卻還是毫不猶豫地拔刀。一邊在心裡說著謝謝,一邊嘴上說著難聽的話。
嘆氣。朽木少年,你從何時開始,走上了這樣一條彆扭的不歸路?
瞥到更墨年嘴角不斷泛起的笑意,朽木白哉隱隱地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那女人在笑什麼。手臂猛地一揮,粉色的花瓣便匯成了一團,架在志波巖鷲面前,正當他準備狠狠地揮下去時,胳膊卻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更墨年抬起了頭,嘴角的笑意更盛。看看,又是熟人~
“浮竹,放手。”六番隊隊長有些惱怒。
老好人浮竹十四郎咳了兩聲,開始講起了好話。
更墨年看著這一切,斂了斂眼眸,自嘲地笑了笑,轉身走進懺罪宮。身後是露琪亞擔憂的叫喊聲,甚至連朽木白哉的目光也都望了過來。陽光打在她的背上,及臀的長髮聽話地披在耳後,她一直沉默,沒再開口。
看戲也好,演戲也好。她等的人沒來,一切都沒有意義。
“墨年……前輩……”
露琪亞的聲音有些猶豫,只是叫著這個名字,卻沒有再說下去。
忽然,一陣強大的靈壓自空中傳來,絕對的隊長級別。眾人都忍不住抬起頭來,就連更墨年都忍不住回過身——
黑色的死霸裝,橘色的短髮,巨大的斬魄刀背在身後,手臂上還有個奇怪的類似於翅膀一般的道具。
無論是靈壓,還是裝束,對於更墨年來說,全部都是如此的陌生。可是,當她看清楚那個道具時,整個心卻忽然熱了起來。
四楓院。天賜兵裝備。
“喂,露琪亞,我是來救你的。”
囂張的話語,橘子頭的少年毫不畏懼地擋在眾人面前,嘴上對露琪亞說著,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不遠處的朽木白哉。
回過頭,更墨年看清楚了他的長相。
呵。還真是像海燕。
名叫黑崎一護的少年和朽木白哉交上了手,雖然在更墨年眼裡,兩人的實力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但橘子頭小子能和六番隊隊長戰成這樣,也已經是非常不錯的身手了。
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對戰的技巧,是完全地出自哪兒個人手裡。
沒有心思繼續看下去,更墨年環顧著四周,卻沒有看到別的身影,心下忽然一陣說不上來的難過。
皺了皺眉頭,腳下瞬步發動,她隨手取了一旁山田花太郎腰間的斬魄刀,在所有人的震驚下,輕鬆地站在了正在交手的兩人中間,一刀擋住朽木白哉,一腳高抬,腳尖抵住了黑崎一護脖子上的動脈。(作:捂臉,女兒,乃一點都不在乎走光嗎?那可是裙子啊……)
電光火石間,一切打鬥全部停止。
更墨年望了一眼朽木白哉,後者正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看著她。感受到刀上的壓力忽然減小,更墨年的臉色終於有些和緩過來,轉過頭,冰冷地看向了此刻震驚異常的黑崎一護。
“……你……好快……”旅禍少年說話有些哆嗦。
“腳放下來。”
已經收刀的朽木白哉忽然出聲,更墨年怔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放下腳,轉用刀抵著。
周圍眾人一片黑線。
“小子,告訴我,你這道具的主人在哪兒裡?”更墨年淡淡開口,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綁著的天賜兵裝備。
黑崎一護楞了一秒,隨即沉下臉,“女人,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問這個做什麼?”
手中的刀又緊了緊,無視露琪亞和花太郎的驚呼,更墨年那沒有被眼罩遮住的眼睛微眯了起來,“現在我在問你話,小子。你最好給我搞清楚狀況。說,四楓院夜一,在哪兒?”
鋒利的斬魄刀在黑崎一護的脖子上留下了淺淺的印痕,鮮血匯成一縷流了下來。少年望著眼前的女人,怎麼都感覺不到她身上的靈力,卻意外地認為,她很強。
她幾乎看不見動作地出手,隨便一抬腳便已經抵上了自己的動脈,朽木白哉甚至在看見她插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