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想靈力透支而再次陷入昏迷。”浦原異常認真的表情告訴更墨年,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半,更墨年每天幾乎有5個小時是躺在浦原秘密實驗室的床上,然而即使是這樣連續不斷的實驗,反覆的測試,卻依然無法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更墨年不是不相信浦原喜助的技術,相反,正是因為太相信他的能力,才更加慎重地對待他所有的建議和要求。
“連續、密集的實驗是無法達到效果的,我需要你的成長和經歷來改變資料。”浦原喜助如是說。
更墨年緊緊地盯著他清澈明亮的眼睛,等待著他說出那個結果。
“墨年,去真央吧。”
真央啊……
……
“啊!!”
“小心……”
……
“痛……”
更墨年緩慢地抬起頭,眼前是靜靈廷外結實的地面,額頭右上角的地方狠狠地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此刻正火辣辣地疼。抬手撫上受傷的地方,還沾著不少幹泥巴和碎石子。
突然,一個溫潤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沒事吧?”
“……誒?”更墨年的身體瞬間僵硬。怎麼,下面還壓著一個?……果然……還是撞到人了……
“很痛嗎?”
溫潤的聲音再次響起,更墨年用手撐著地,這才看清楚身下的人,果然剛才是別人做了肉墊而自己只是磕到了頭。
“對不起,我剛才在想事情,沒有注意眼前……”更墨年連忙道歉。
“沒關係,你沒摔到就好,我不要緊。”身下的人對更墨年溫柔地笑了笑,深棕色的鏡框正以一種不自然的角度架在鼻樑上,溫柔無害的眼睛平和地望著眼前的更墨年,隨著笑容的顯露和彎成了漂亮的彎月。
更墨年有一瞬間的恍神。
“……女人,你要趴到什麼時候?”
一個剎風景的聲音自頭頂響起,更墨年順著聲音抬起頭,先是看到長長的白色大衣,及腰的金黃色長髮,蒼白的臉,向下彎的嘴角,細長的眼睛,和……齊劉海?
“噗——咳咳咳……”
“有什麼可笑的?恩?作為一個女人,這樣隨便趴在男人身上不起來,還真是少見啊……”
“……”
“小姐,你沒事吧?”溫柔的眼鏡帥哥關心地開口,更墨年這才瞪了齊劉海一眼,快速從地上爬起來站好,對著對面正在彈灰塵的‘恩人’鞠了一躬,“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謝謝。”
眼鏡帥哥揮了揮手,“小姐你沒事就好。”
“你要做老好人做到什麼時候,藍染?”齊劉海不耐煩地撇了撇嘴,“走了。”說著,轉身便朝靜靈廷大門走去。
“是,隊長。”眼睛帥哥恭敬地點了點頭,隨即朝更墨年點了點頭。
不遠處,齊劉海隊長頭也不回地丟擲一句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讓更墨年聽到,“下次用瞬步的時候,記得平均分配靈力。”
更墨年挑了挑眉毛,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齊劉海的白色大衣迎風而起,大大的“五”字隨風飄揚。
“五番隊的隊長……呵,果然有兩把刷子,一下就看出來我在腳上分配的靈力太多了。雖然夜一也經常這樣說我,但人家是初學嘛……”
說來,後面那個叫藍染的帥哥,也帶著副隊長的袖章啊……
更墨年雖然瞬步還處於會撞人的階段,但不代表著她的眼力也差——剛才,她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齊劉海隊長根本連看都沒看就躲開自己的瞬步了,原本,自己行進的方向,可是直直地朝著他的。
笑。
那個藍染副隊長,可是一瞬間衝到自己面前,擺好架勢讓自己撞的啊……是為了做好事,還是為了做好事給別人看?
不得不說,恩人,你可真像是我以前討厭的男人型別……
都是那麼的“善良無害”。好象什麼都擺在表面,卻又像是什麼都隱藏在深處。
說來,她好像記得浦原曾經評價五番隊的隊長“懶散的表皮下隱藏著巨大的力量”……果然齊劉海的髮型所帶來的威力連浦原也被征服了嗎?
抬頭看看天,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還有10圈……算了,今天就偷懶吧。
轉身正準備往回走,突然眼角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抬起的腳被硬生生地收了回來。更墨年嘴角抽搐地看著不遠處從一家店裡出來的人,忽然感覺到命運齒輪的隆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