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這油汙從何而來,突見那大夫人手持一瓶,將其中之物緩緩倒出,才明白這理。
稱“儲”,書上有提,仙家之物,人世間就算是有,也用不得,能力未到,打不開這物。這可是個好東西,絕品可藏物數萬,納山納水,不過也得看實力才成,林逸突覺這面前稱少主之人有些個不簡單,身世背景,皆非普通人。
這二人是想焚船?
這如他所想,二人跳船而下,並未理林逸,一手扔了個火摺子到船上,頓時間火光騰起數丈高,這油定然不一般,他孃的,還有這麼些個人吶,真要隨這船,葬身水底。
那是自然,這又關林逸屁事,而今,他是能救幾人是幾人,盡力而為罷了。
只能嘆句,生死由命成敗在天,中了蠱,也是大問題,活著還得受些個罪是吧,不過這朱文現今真成了孤家寡人,又失了幾道魂魄,不知該如何去說。
林逸心中一嘆,想想是該將為其奪回這兩魂,雖然而今
這船此刻在這沉河口處,離外甚遠,離兩岸,何止百步。縱使,林逸三頭六臂,也救不了這些個人。
不由搖了搖頭,愛莫能助。
林逸將朱文扛於背上,一手提受傷道士,一手提戟,腳踏闕月,踏這清幽之水,往河岸而去,可謂身攜千斤,蜻蜓點水,好力道!
林逸見朱文看向船一側,眼眶有些紅了,這失了幾道魂魄,有些呆楞,但這景,多見不得,林逸提些了速,不欲讓朱文多看。
身後兩人跟著林逸背後而來,五人同時玩河岸而去,林逸帶頭在前,雖拎兩人,身形比後兩人之快不弱,後面兩人也並未頭暗器而來,三人極有默契,一前一後的落於岸上。
這一式就不留任何餘地,氣勢全出,這人明顯速,力上都慢了幾分,看眼,傷勢不輕,只得堪堪擋一劍。
再踏,第二劍,如今林逸這三劍使得可算是非常熟練,揮手即來,劍中所悟更深。
以青冥氣做底,浩氣長存。
這劍勢正是雖千萬人吾往矣。
二劍將下,面前這假趙龍,皺眉,突而大笑一聲,劍若凌風,勢必要擋著一劍。
凝勢,踏步,林逸舉劍道:“大夫人,不知你是否要出來相救一番,還真能忍,這一劍,若生,他便生,若是,他就無望。”
突而,眾婢後一人躍出,不出林逸所料,正是大夫人。
而今他雙環進出,從背後襲來,林逸以一敵二,劍勢引向此女,將其逼退。這一劍退二人,當真了得。
退五步,這二人相視一站。
眾人驚訝,怎會是大夫人!
林逸不以為然道:“望守渡前祝況死時看的是你,我說的沒錯吧。你身手臂處,應綁著那小弩可對?弩,怒射乎。那時你一人踱步而下,便是為了拿下祝況身上那箭我說可對?食指若是指數,是個數一無疑。大夫人,排行當屬其一,不得不說,這兩女,暗示很是蹩腳了,你故意不毀了證據,不過是想引我注意,毀了那就更能引我猜想,這麼一來二去,不如不毀的好。可說你真是真可謂機關算計吶。”
大夫人哈哈大笑,聲居然是男聲,陰沉道:“不過這一點蛛絲馬跡,你就能知道是我了?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引我出來不過是借這些手段罷了,不可置否,你試圖屠了胃宿確實能將我引出。”
林逸望了望這嘹喨星辰,這些個人,應該是以二十八星宿排布,胃宿為十七,正是小梅房號,說實話,這確實有些巧合。那旗下還有二十七人,而眼前這大夫人,位階應當更高一些才是。
林逸朗聲大笑道:“我是否高看自己,這隻算做一點,屠小魚,引大魚,此法很妙,但你真以為便會沒人發現,小梅是為你侍婢,想必了發現了什麼才會死於你手,挖其雙眼,約莫著是你恨其眼,看了不該看之物,我說可對?
於朱家三少爺多年感情,居然會於他如此冷清,這不合乎情理,為其一;司徒情屍首吊於桅杆上,你一驚一乍,於那假韓輒所使伎倆無疑,莫不說是你第一人發現,還不如說這正是你吊上去的,這是其二;司徒情死使,只有你一人在,莫不是如說你與司徒情感情深,而不如說你再引操屍之法更為妥當,這是其三;大夫人你真是喜歡清靜吶,一人獨乘一車也就罷了,那小梅貼身照顧你這麼久,也得留於他人車上,這是其四。不過就算這麼多我還是無法猜測於你,今兒不過是兵行險招罷了,大夫人只怕不是死於這船上,而死已久才是,還有換衣服時候麻煩把水粉味兒洗掉,聞得有些刺鼻,這扮人你雖是心思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