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身手臂處,應綁著那小弩可對?弩,怒射乎。那時你一人踱步而下,便是為了拿下祝況身上那箭我說可對?食指若是指數,是個數一無疑。大夫人,排行當屬其一,不得不說,這兩女,暗示很是蹩腳了,你故意不毀了證據,不過是想引我注意,毀了那就更能引我猜想,這麼一來二去,不如不毀的好。可說你真是真可謂機關算計吶。”
大夫人哈哈大笑,聲居然是男聲,陰沉道:“不過這一點蛛絲馬跡,你就能知道是我了?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引我出來不過是借這些手段罷了,不可置否,你試圖屠了胃宿確實能將我引出。”
林逸望了望這嘹喨星辰,這些個人,應該是以二十八星宿排布,胃宿為十七,正是小梅房號,說實話,這確實有些巧合。那旗下還有二十七人,而眼前這大夫人,位階應當更高一些才是。
林逸朗聲大笑道:“我是否高看自己,這隻算做一點,屠小魚,引大魚,此法很妙,但你真以為便會沒人發現,小梅是為你侍婢,想必了發現了什麼才會死於你手,挖其雙眼,約莫著是你恨其眼,看了不該看之物,我說可對?
於朱家三少爺多年感情,居然會於他如此冷清,這不合乎情理,為其一;司徒情屍首吊於桅杆上,你一驚一乍,於那假韓輒所使伎倆無疑,莫不說是你第一人發現,還不如說這正是你吊上去的,這是其二;司徒情死使,只有你一人在,莫不是如說你與司徒情感情深,而不如說你再引操屍之法更為妥當,這是其三;大夫人你真是喜歡清靜吶,一人獨乘一車也就罷了,那小梅貼身照顧你這麼久,也得留於他人車上,這是其四。不過就算這麼多我還是無法猜測於你,今兒不過是兵行險招罷了,大夫人只怕不是死於這船上,而死已久才是,還有換衣服時候麻煩把水粉味兒洗掉,聞得有些刺鼻,這扮人你雖是心思縝密,天衣無縫,可知越是無縫就越值得懷疑,我就是個多心的人,莫怪,因為你太聰明瞭,跟你鬥,我差些輸了。”
一行六人持兵,於這二人呈對立之勢。
大夫人一晃身,變成了一修長大漢,一身女裝盡數給撐裂,於甲板上於林逸所鬥之時無異,臉上並未取下面皮,還是一女樣。趙龍也是如此,這趙龍本是個身板子之人,而今,噼啪聲響起,手持軟劍,正是那假韓輒,也是那朱家客宴上那人。
背後那胃宿對假大夫人道:“少主,小人辦事不利,落了把柄,甘願受罰。”
那少主頭也未回道:“杖刑三百。”
胃宿未有異議道了聲:“諾。”
少主看向林逸,玩味道:“你真覺得自己就勝了?是否太草率了一些!”
林逸面色未變,一皺眉道:“若是下毒,未免顯得太下作了些,不過也唯有此法了,他既然決意模仿趙龍,那麼定然下毒無異,我說可對?”
一聽是下毒,眾人驚異不已,這飯菜是以銀針試過,之後飲的只是些水,和乾糧,並未生火做飯,那毒定是下水裡了,連銀針都試不出,如此厲害?
少主幹笑兩聲,不可置否道:“算你有些機靈,這是否下作,我是不知,這殺人,我只求其結果,這也不是毒,是蠱罷了,未早下也未晚下,不算是毀了那約定,只怕如今已是毒發之時,不如我們一起觀場焰火如何?”
背後幾人捂著心口,恨不得從身上摳下塊肉來,這蠱最是恐怖,輕些只是頭疼腦熱,重了就是痛不欲生,如林逸體內萬魂嗜引,也是該稱蠱才是,蠱源於南疆,而後被後世模仿,《亂志雜談》中有言,這蠱本是那一本古籍上所創,而後被有心人傳播開來,也就變成了那各式各樣的蠱物,效果也多種多樣。
情也是蠱,最厲害之蠱。
相思人,相思蠱,以淚泣斷腸,以魂訴衷情。
說罷,胃宿取下一小罐子,開啟來,眾人一刻未覺有異,十息後倒地多人,徒留幾武人性子強些,捂著身子倚於船沿上,不得動彈,十三息後,只站五人。朱文,林逸,還有那老道。
看樣子二人並未飲那水,朱文死了老婆後茶飯不思,更何況飲水。
置於焰火,是何物?
林逸詫異。
林逸笑道:“道士,你每日念那麼些經,不喝水,不覺得口乾嗎?不過還真被你猜了個準。”
老道笑了笑道:“我所練之法,三日一水,五日一谷,食不得肉,這些年已然習慣了,算不得猜,我還未想至這水中真有毒物。”
林逸低頭。
只覺腳面有些油汙。
易燃!
上船使,這船並未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