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蘿蔔搶走:“不說不給吃了。”
兔子一轉身跑著去搶另外一隻兔子的胡蘿蔔去了,兔籠子裡面頓時上演一場兔子大戰,兩隻兔子打了起來。
蘇暖握著一根胡蘿蔔琢磨,難道說一籠不容兩兔?
正琢磨著,天狼推開門從外面進來,走到蘇暖便把胡蘿蔔拿走扔到兔籠子裡面,解決了兩隻兔子大戰的事端。
蘇暖抬頭看著天狼,天狼靠在一邊坐下,把腿抬起來橫道另外一條腿上翹著,注視著兔子:“兩隻都是公的。”
“你怎麼知道?”蘇暖坐在一邊,看看兩隻兔子,又看看坐在椅子上的天狼。
“我當然知道,母兔子這時候要生小兔子了,別人誰都不會把母兔子送給人。
在這個小島上面,最值錢的收入就是兔子身上的毛了,如果把母兔子給你,損失很大,如果是公兔子,就另當別論了,而且看這兩隻兔子,都是老兔子了,如果不是因為吃喝,是不會隨便幹架的。”
天狼解釋完,蘇暖超級鬱悶,好不容易收到兩隻能生出錢的,還是兩隻公兔子,而且是沒有生育能力的,要他們幹什麼?這不是浪費糧食麼?
蘇暖搖頭:“早知道是公兔子,我就不給他們那麼多好吃的了,難怪看著饑荒的兔子,就知道吃。”
“你要不要,我就拿走送人,島上有愛吃烤兔肉的。”天狼說道,蘇暖搖了搖頭:“既然老了,就讓他們自然死亡吧,明天我弄個大一點的柵欄,給他們弄個住的地方,關在籠子裡面容易生病。”
“人老了可以安逸,兔子老了就只能烤兔肉。”天狼提醒,蘇暖看了他一眼:“那是我的事。”
起身蘇暖去坐著,吃了一個蘋果,吃完看了一會當地的電視節目,一個看不懂,看了半天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看見那個男的把那個女的給強暴了,完了那個女的好像是懷孕了,但是身份卑微,不被看好,最後被趕了出去。
蘇暖看了一會關了電視機,回到床上躺著去了。
天狼走到蘇暖面前,彎腰俯下身,雙手撐在蘇暖兩邊:“難道你不想知道來的那兩個人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蘇暖看著天狼問,天狼起身離開,站在一邊靠著,雙手包在一起:“要來的兩個人,一個是閔東海,一個是北冥凡,是不是?”
蘇暖看著天狼:“他們沒來?”
天狼笑了笑:“沒來。”
“那誰來了?”
蘇暖這才坐起來,因為一直沒見到人,所以也不知道來的都是誰,但是她看來,閔東海坐在輪椅上,好了的話也不一定來的了,北冥凡的話……
蘇暖不能確定。
“他們沒說,不過我調查過,他們不是你說的兩個人,北冥凡我見過,一眼就能認出來,另外的一個叫閔東海的那個,是個癱子,這個不是。”
蘇暖想了一下:“那我能去看看他們麼?”
“可以,不過你不生氣麼?”天狼問她,蘇暖下了床問:“為什麼生氣?”
“你說的這兩個人,一個是你前夫,一個是你現在的未婚夫,誰都沒有來,他們眼裡,你也不過如此,你難道不應該生氣?”
“女人到處都是,沒有了我,他們可以在找,他們那種身份地位的人,想找女人,很多會投懷送抱,生命沒有了,就不會有了。”
蘇暖沒想過這件事,就好像閔東海和北冥凡來了,她也沒過問一樣,生死是自己的,女人是什麼?
如金錢一樣都是身外之物,是願意冒險?
蘇暖出來去了地牢裡面,天狼走在前面,下樓梯的時候把手給了蘇暖:“小心點,這下面黑。”
“謝謝。”蘇暖道了謝,把手交個天狼,跟著天狼從樓梯上面下來。
蘇暖一邊走一邊觀察,可以看出來,地牢裡面確實不是個好地方,關押了不少人,而且任何國家的人都有。
蘇暖下來之後看著那些人,那些人忽然起身站起來,伸手出來,朝著蘇暖喊道:“女人,女人,給我,我要女人。”
蘇暖能聽懂大部分國家的語言,只要不是像是這種小島上面的方言,蘇暖都能聽懂。
天狼不理會那些人,帶著蘇暖走到裡面,裡面相對是比較安靜的,而角落裡面的一個牢房裡面,在裡面無聲的坐著兩個人。
蘇暖走過去,那兩個人正仰著頭坐著,一個穿著黑色的皮衣,一個穿著黑色的西裝。
可能是一直餓著的關係,臉色消瘦蒼白,而且身上也髒兮兮的,兩個人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