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沒看到閔東海和北冥凡,只是聽說他們來了,還給了天狼一筆錢。
具體多少蘇暖也不清楚。
但是蘇暖沒被放走,反而被留下了。
當天晚上天狼還和人一起吃飯,還帶著蘇暖。
人很多,說的都是本土的語言,蘇暖一句都聽不懂,也不想問天狼那些人說的都是什麼。
別人吃飯喝酒的時候,蘇暖躺在一邊睡覺。
冷了天狼抱著她回去,餓了給她吃肉。
蘇暖不吃島上的肉,一口都不吃。
天狼坐在對面一邊吃一邊說:“這不是兔子肉,是牛肉,紐西蘭的牛肉。”
蘇暖注視著天狼:“你怎麼知道是紐西蘭的牛肉?”
“我在海上截獲的。”天狼吃了一口牛肉,喝下一口紅酒,漫不經心和蘇暖解釋,蘇暖挺好笑的:“你說我就信?”
“那不信就要餓肚子。”
蘇暖看了一眼天狼:“你吃吧我不餓。”
蘇暖沒胃口,從失去了那個孩子開始就一直沒胃口。
她不吃飯一個人去外面看海,這是的海正要漲潮,島上的人都收拾了在外面晾曬的東西,回屋子裡面避難去了,只有蘇暖,好像不知死活似的,站在海邊吹著冷冷的風,等著海潮過來。
天狼吃過飯從房子裡面出來,走到蘇暖身邊停下,雙手插在褲子裡面,站在那裡問:“看什麼?”
蘇暖不說話,注視著海面,對著整片海惆悵。
這樣的海帶走了太多的東西,也留下了太多東西,不管是李初晨還是閔東海,還是北冥凡。
他們每一個人,都好像和海有關係,天狼也不例外。
蘇暖走到海邊,海水已經沒過她的雙腳,她站在那裡站著,好像是要尋短見的人。
天狼走過去的時候蘇暖轉身說:“你什麼時候放我回去?”
“你不是不想回去麼?”天狼慢慢奇怪:“來的時候你還說跟我生孩子的。”
“那是來的時候,現在不行了,你招惹這麼多的人來你這裡,早晚你這裡都會亂。”
“亂怎麼了?誰規定不能亂了?”天狼滿是好笑,蘇暖一想,算了吧,跟這種豬腦子的人說話,不有愛。
蘇暖轉身回去,找了個地方坐在外面看海。
別人都回去避潮,蘇暖等著潮漲,等海潮漲上來了,蘇暖露出笑容,天狼站在一邊看著蘇暖出神,等海潮退下去,蘇暖起身站了起來,既然回不去,那就留下,在哪裡都一樣的生活,離開了那地方,這裡也說不定就是個重新開始的地方。
蘇暖回去睡了一覺,早上起來自己煮飯吃。
問人家要了一點當地的粟,也就是平時吃的小米,蘇暖做了頓飯給自己吃,吃的雖然不多,但是她能吃下去,當地人就和土著人差不多,蘇暖看著那些東西她就吃不下去。
蘇暖吃飯的時候,天狼也來了。
看見蘇暖準備了飯菜,他也坐下等著吃,蘇暖做的本身也不多,結果給天狼吃了大半。
蘇暖吃過飯收拾了一下,換上當地人穿的衣服,出去轉悠,她沒有錢,但是會借,每當想要買什麼東西的時候,蘇暖就會伸手和天狼借一下。
天狼一開始很大方的給,後來和蘇暖說:“你寫字據給我。”
蘇暖答應,寫了一張自居給天狼,但是落款是隻小烏龜。
“這是什麼?”天狼拿著那張紙看著,蘇暖說:“這是我的英文名字。”
“你還有其他名字?”
“沒有了。”蘇暖搖了搖頭,天狼把紙條收起來,團成球放在衣服裡面。
蘇暖手裡握著一把錢,買了很多東西回去。
第一天勉強過了一天,第二天蘇暖把自己的房子佈置了一下,重新弄了弄,準備過日子了。
不少當地的人都來看蘇暖,蘇暖不懂當地的語言,和人家說話全都是用手比劃,看著手舞足蹈,弄的來看她的人鬨堂大笑。
蘇暖這人,走到哪裡都能帶動人群,沒多久就跟當地的人打成一片,一天就收了好多的禮物,其中還有兩隻兔子。
蘇暖等沒人了蹲在地上握著菜葉和蘿蔔喂兔子,自我感覺還不錯,屁股下面做這個鄰居送的墊子,什麼都覺得不錯。
“你們兩個誰是公的?”蘇暖一邊喂兔子一邊問,兩隻兔子也不回答,也不知道平時是不是吃不飽,一人抱著一根胡蘿蔔猛勁吃,小嘴可厲害了。
蘇暖皺了皺眉,把一直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