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正在自我修復,等修復完全就會醒來的。”熠金攬著弟弟的肩膀,稚嫩的聲音滿是篤定,帶著安定人心的力量。
疾風:“沒錯,孃親在自己療傷。她曾和我們說過,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她就不會死的,讓我們放心,出現這種情況不要害怕,耐心等待就行。我們要相信娘心,等她自己醒來。”
赤火:“嗯,我知道了,我會乖乖等孃親醒過來。”
門外,徐青澈眼眶微潤。
“熠金他們四個很懂事,他們的孃親把他們教得很好。”北婉目光柔和,看到徐青菡眼中的水光時,淡淡把視線移開。即使知道他和那裡面的人沒有男女之情,可那裡面的人終究是在他心裡佔據了一個非常重的位置,重到他可以為裡面的捨生忘死。她嫉妒,不甘,不平,卻又無可奈何,誰讓她深愛著他,非他不可呢。
這次活著回來的人大都受了傷,青城內的丹藥供不應求,很多人的傷勢一拖再拖,越來越嚴重。這時,有人想起了徐青菡,想到她似乎不需要丹藥就能為人療傷治病。於是他們紛紛拖著重傷的身體找上門,卻發現大門緊閉,裡面根本沒有人。
難道是閣下沒有把人帶回來?
不應該啊,他們聽說已經回城了。
很快,青城內颳起了一陣尋找徐青菡的風潮,一開始只是那些受傷的人在尋找,發展到後來,知道的人越來越多,大家不免好奇她的下落,逢人就問。當翼雲知道外面的人在尋找徐青菡時,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
“他們為什麼找她?”翼雲訝異。
“說是為了治傷,沒有療傷的丹藥,那些人把注意打到了朝陽前輩的身上,畢竟那是他們活命的最後機會了。”
“所以他們現在堵在了朝陽所在的小院外,就是為了找她療傷?”翼雲的太陽穴跳了跳,“你們沒有告訴他們朝陽的情況?”
“說了,可他們不信啊,總不能讓他們親自進屋去驗證一番吧?而且就算他們想進去,徐師兄也不同意啊!”來人苦著一張臉。
“好了,我先去看看。”
“外面怎麼這麼吵?”熠金皺著包子臉。
疾風:“我出去看看。”
赤火:“我也去,把他們趕走。”
半響後,疾風和赤火怒氣衝衝的回來,“太過分了,那些人竟然讓孃親出去給他們治傷。”
熠金:“你們沒說孃親重傷未醒嗎?”
疾風更氣:“說了,他們不信。在地上躺了一排,哭著,喊著,讓孃親不要見死不救,說什麼他們一定會對孃親感恩戴德……。”
疾風每多說一句,熠金的臉便更黑一分。
赤火:“哼,還是修士呢,比凡人還要貪生怕死!”
盈木:“他們太吵了,先想辦法把他們趕走。”
疾風:“難,非常難!他們有些人只剩下一口氣了,說不定一會就嚥氣了。讓他們走,他們寧願死在外面算了。”
“晦氣!”赤火雙目瞪得圓圓的,“不行,不能讓他們死在外面,我這就去把他們趕走!”
“等等!”盈木拉住了赤火,“他們不就是缺了丹藥才來找孃親嗎,給他們丹藥就好了。別人沒有丹藥,我們又不缺。”
赤火:“憑什麼要給他們?他們還這樣逼迫孃親,死了才好,我不給。”
盈木挑眉:“那你還有什麼辦法?”
赤火冷哼一聲,把臉撇向一邊。
疾風:“行了,就按妹妹說的做吧。不過不能白給,讓他們買。”
赤火最後同意了疾風的話,且把丹藥的價格定到了一個慘絕人寰的高度,不是惜命嗎,那就拿你們的全部身家來換啊!
聽到丹藥的價格,重傷的修士們頓時不樂意了,紛紛辱罵熠金四人見錢眼開,落井下石。熠金四人也不生氣,淡淡來了一句“買賣自由,不想買的他們也不勉強”。
聽了他們的話,重傷的修士氣吐血,可這裡是星辰宗的地盤,他們到底不敢鬧事,即使不樂意,但還是不得不掏出了靈石。靈石沒了可以再掙,命沒了就真的沒了。
熠金四人在外面火熱賣丹藥,房間裡卻消無聲息出現了一個人。
北辰逝站在床前三步之外的地方,眸色深深地凝視著床上的人,醒來的瞬間他就迫不及待想要來看她,可他硬是忍住了。一直到今日,那衝動,想念,擔憂……。再也無法剋制,驅使著他來了。
可當見到人時,他那股想念非但沒有減少,反倒瘋狂滋長,幾乎把他逼瘋,一個念頭不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