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掌,隨著掌風而來的是陣陣火焰。旦見那磊成人形的蜈蚣紛紛擋不住那烈焰之光,一一中了掌風,繼而渾身起火,瞬時間那磊在最外圍的蜈蚣紛紛被烈火燒燬,緊接著,裡面的也燃燒起來,那蜈蚣磊成的人轟然倒地,正倒在那仍舊在撕咬的群蛇陣中,那群蛇受了驚嚇,一時間蛇和蜈蚣大戰起來。
這是許昭陽第一次看到她的蛇陣、蜈蚣陣大亂大敗,她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仍舊停留在半空中的顧三郎。繼而她咬牙取下胸前的竹哨,親自吹奏起來。
那久不動作的老鼠突的似黑色的溪流般直湧向隱水山一眾呆呆的看著決戰的村民。
“許昭陽,該死。”她不直接將許昭陽法辦就不錯了,萬不想許昭陽居然想置隱水山的村民於死地?顧青麥鳳眸中升起怒火,逕自飛身而下,擋在了那股黑色溪流之前,輕喝一聲,那黑色的溪流似乎受了恐嚇,嚇得一哆嗦,往後退了不少。
顧青麥從懷中掏出一瓶藥,遞到沙青的手中,“快,領著所有的人退到隨園。將這藥灑到四處,那些老鼠必不能傷害你們。”
沙青急忙接過,又親自招呼著男人們拖著那些已是嚇暈的女人們蜂擁進了隨園。他又急急的在隨園的四處灑著藥水。
萬不想顧三郎在瞬間能夠將黑鼠嚇得退回?許昭陽在短暫的愣神後,咬破自己的食指,將血滴到竹哨之上,再度吹奏著樂曲。一股股腥風伴著樂曲傳到了老鼠的耳中,旦見它們似瘋了般,不再懼顧青麥,而是蜂湧著往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