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將心中的計劃和秘密告人。”
“不可告人?”夜老夫人再度迷茫了。繼而眼神又凌厲起來,“再怎麼有不可告人的原因,難不成還要瞞著我這個將死之人?別人不信也就罷了,我是他的母親啊。”
“越是母子不和,越發能做實表哥疼寵那顧家賤人的事實,表哥要得到的東西就越容易到手啊。”眼見著夜老夫人驚異連連,夜柔心中一動,又問,“姑姑,這麼些年,表哥除了為那顧家賤人同你置氣外有沒有其它的事同你置氣?”
夜柔的話如當頭棒喝,夜老夫人直是拍著腦袋說道:“我的兒。你一言驚醒夢中人啊。經你這一提醒,姑姑又想起一件事來。十年前,姑姑第一次告訴雲兒東方家和顧家的宿怨……”
不待夜老夫人說完,夜柔奇道:“表哥是十年前才知道東方家、顧家的宿怨?”
“為了保住東方家唯一的血脈,我一方面帶著你表哥躲著顧老賤子的追殺,一方面又擔心雲兒年小口不牢實,是以一直沒有告訴他東方家和顧家的事。直到他十歲那一年,我見他年少沉穩,是以方將兩家的宿怨和你姑父不是被顧老賊子誤殺一事告訴了他。不想過了些時日,雲兒一掃往日沉穩的脾性,偏要我帶著他去邊陲一趟。”
按時間推算,那個時候顧自強正在邊陲且手掌重權,夜柔疑道:“莫不是表哥聽了兩家的宿怨後想前往邊陲報仇?”
“姑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那不是明擺著羊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