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二十餘載,也唯有眼前的小女子總是攪得他有失平日冷若冰山、穩如泰山的性格。
“本尊都活不過一年了,回去了你們還不得哭死?還是不回去的好,免得你們傷心傷神。”
託詞!有些無以為力無可奈何,百里建弼有些痛心的看著顧青麥,“尊主太不負責了。”
“是你們逼的。”
逼?百里建弼的眼角再度不自覺的抽搐著,“尊主莫要忘了是你搶了我們南疆十六峒和西陲八場的令牌之事。”
顧青麥輕嘆一聲,大有悔不當初之痛,“少不更事,以為搶了令牌可以玩玩,萬不想上了賊船。”
“可尊主將南疆十六峒和西陲八場的寶藥都毀了。”
“本尊不是正在栽培嗎?”
“那都是成百上千年集天地之精華的靈物,不是尊主一朝一夕能夠栽培得出來的……”猛地將話打住,百里建弼說道:“屬下僭越了。”人家是尊主,想怎麼毀了南疆十六峒和西陲八場都成,何況不過寶藥而已。
顧青麥打著哈欠捂了捂嘴,“知道就好。本尊近段時期不會回擷坤殿了,南疆十六峒和西陲八場的事就有勞……賤……呃,百里兄臺了。”
“不客氣。”
“還有事?”
“屬下在想尊主到底舍不捨得讓屬下去殺了相爺。”
“我顧家已欠了東方家二條人命了,不想再欠下第三條,你不要多事。”
“果然捨不得。”百里建弼的心裡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但很快趨於平淡,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湊近顧青麥耳邊,“如果被相爺發現我看著相爺夫人沐浴,我給相爺夫人維護青絲,我替相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