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多少?她還要裝作茫然無知麼?那樣會不會露餡?以後是不是時不時的應該機靈一點,以免被他看出破綻?顧青麥一邊思索著一邊示意含玉將正在喂她吃著的鳳凰展翅佳餚放到食盒中,嘴角略微有些抽搐,“妾身惶恐不安。這大過年間的,天又冷,相爺還是回屋憩著罷。”
“回屋?”東方隨雲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敬佛堂,解下隨身的狐茸大氅披在了顧青麥的身上。接著,他直挺挺的跪在了東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又怎可獨自飛?逐風軒中沒有娘子的身影,為夫只感無趣。”
什麼意思?他這是要在敬佛堂陪著她?顧青麥有些傻眼。
又來了?又是這副茫然不知所措之神,其實他家娘子的內心應該相當明白他此刻的舉動吧?內心幾不可查的輕笑,東方隨雲說道:“為夫決定就在這敬佛堂中陪著娘子,以免娘子孤單。”
孤單?她顧青麥要的就是獨處啊。“相爺厚愛,妾身感動。只是相爺若在這裡凍壞了身子,妾身更是罪孽深重。”若是讓那個萬能的婆婆知道最心愛的兒子在敬佛堂陪跪受罰,以後還不知道會想出什麼法子懲罰她顧青麥啊。眼前這位聰明睿智的相爺是真不知其中的道理還是故意挑戰婆婆的權威好刺激婆婆再來懲罰她?
星眸半掩,遮去他眸底流動的詭譎,東方隨雲只是睨了自家娘子露出袖口的那滿目瘡痍的纖手,無由的心生一股子疼痛,伸手抓過,仔細吹著,“還疼不?”
受寵若驚啊。這可是在東方家的列祖列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