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
“好,伯母就喜歡你這丫頭。”
因了她的婚事,堂姐許曼容屢屢受夜柔阻礙,幾近成了後宮的笑柄,她不想再連累堂姐了,唯一的方法就是搞定眼前的夜老夫人。想到這裡,許昭陽說道:“伯母,昭陽眼見相爺一如坊間傳聞般忤逆伯母,昭陽為伯母心痛。願意進府陪在伯母的身邊為伯母解憂。”
進府?豈有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夜老夫人嘆道:“丫頭,苦了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雲兒那個倔脾性,如果他……唉……”
言猶未盡,夜老夫人的餘下之言再也清楚不過。感到臉上過意不去,許昭陽強笑道:“常言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昭陽從來沒有覺得有多委屈有多苦。只要伯母願意,昭陽願進相府服侍伯母。”
夜老夫人心疼的拍打著許昭陽的手,“丫頭,你這是何苦?”
“我對隨雲之心大業皇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敢想敢做,不是一個藏得住自己心事的人。六年了,沒有名份的空等我任世人嘲笑都不在乎。如果伯母允了,昭陽有了名分在相府等就有了盼頭。伯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您開了口,隨雲一定會聽的。”
“丫頭啊,方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如今那個不孝子還聽不聽我的話都是個問題啊。”
“方才的情形昭陽也看見了,隨雲和伯母若長此對立下去,終會影響你們母子的感情,倒不如讓昭陽來做這個惡人。所以,伯母只要允了昭陽進門,它日對付顧家千金的事全包在昭陽身上。”
明知道兒子所為也許不是表像下的那般簡單,可是兒子再三的忤逆她卻是事實。如今連她都有些不確定兒子的真實心意了。許昭陽的話令夜老夫人心中一動,“就算我同意,昭陽丫頭,你想一想。柔兒會如何看我這個姑姑?她肯定會認為我對她賜的婚不滿。所以啊,現在可不能哪壺不開提哪壺。過一段時間吧,等柔兒哪天心情好了,我去和她說。”
還是要透過夜柔那一關?許昭陽的心有些許的失落,但夜老夫人不牴觸她進相府,事情總算有了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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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回恍然
踩著積雪,東方隨雲一逕來到敬佛堂,沒有直接進內,而是靜靜的盯著敬佛堂的門,若有所思。
“小姐,這雙手可怎麼得了,受這麼多傷,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得起來呢?”一聽就知是含玉的聲音。緊接著,傳來自家娘子的聲音,“藝不如人,活該啊。”
聽到這軟軟糯糯的聲音,東方隨雲的嘴角不自覺的掛起一抹笑來。準備推門的手再度停了下來。又聽含玉繼續說道:“奴婢覺得小姐的苦日子就要到頭了。”
“噢?”
“你瞧瞧,這些菜可都是姑爺親自替你選的呢。老夫人也只是默默的看著沒有說什麼。想來老夫人肯定妥協了。奴婢覺得,有了姑爺對小姐的恩寵,這相府中以後誰還敢給小姐使臉色?不久後,小姐在相府一定會紅得發紫的。”
只聽裡面傳來一聲輕嘆,緊接著再度傳來軟軟糯糯的聲音,“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蝦的大紅之日,便是它的大悲之時。”
聞言,佇立在門外的東方隨雲眉頭輕蹩,這是謁語麼?似乎也有些道理。在他沉思的功夫,裡面再度傳來軟軟糯糯的不屑的聲音,“什麼鴨絲掐菜,這要切細那要勻稱,哼,養個巨型蜈蚣,下了那蜈蚣的腳足夠了,不用切也不用拿尺子量,都勻稱極了。什麼鳳凰展翅,拿山雞比鳳凰?還不如烹只孔雀呢,只只都有鳳凰那麼大……”
莫看自家娘子平日唯唯諾諾、卑微屈膝一副標準的居家小媳婦的恭順,但在口舌之爭上從未落入下風,而且偏偏還讓人覺得她是柔弱不堪的。莫看自家娘子平素總是一副波瀾不驚、穩如泰山的恭德賢良之神,但那眼中稍縱即逝的英氣和魅惑全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如今聽著自家娘子似調侃、似不滿、似玩笑的嘮叨著東方家年菜的諸多見解,東方隨雲有種想笑又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這段時日以來的疑惑豁然開朗,他家娘子只怕是韜光養晦之輩,那茫然不知所措的神采下面掩飾的只怕是滔天的驚濤駭浪啊。
是因了他家娘子打小生活在民風開化的邊陲地帶是以不似關內女子嬌柔嬌慣?似乎又全然不是,念及此,東方隨雲輕手推開大門,“娘子,為夫來了。”
站在佛堂門口一襲青衫的人俊美得超凡脫俗,彷彿不沾世俗。那眉、那眼、那唇無一不是出眾之色,謫仙啊!只是,他在門外聽了多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