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從那黑衣人口中撬出了一個訊息……據說,危樓歷代樓主都有一個信物,是枚湖藍色的玉戒。”
說著,他拿出一張畫紙,上面赫然畫著一紋路都清清楚楚的玉戒。
玉戒……
棠觀好不容易平復的情緒再次掀起波瀾,視線越過案几,落在那十分眼熟的玉戒之上。
——我身上也只剩下這些,你也全部收起來,若是那耳墜不夠,便再擇幾樣給她。
——那剩下的,便由我收著?
——我猜……去年除夕你一定在院子裡喝悶酒。”
——那日我還在院中拾到了一枚玉戒,查不出來處,後來我……是不是交給你了?
——是,是嗎?我不記得了。
顧平往那畫紙上瞥了一眼,只一眼便讓他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這,這不是……”
他怎麼記得,之前曾在皇上那裡瞧見過一枚別無二致的?!
“刷——”
話還未說完,一道黑影迅速從他們二人身旁掠過,帶過一陣寒意刺骨的冷風。
顧平一句話噎在了喉口,他怔怔的轉頭,書案後早就沒了棠觀的身影。
只有紫宸殿的殿門被猛地推開後,還在不停的開開合合,發出令人心煩意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