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礙子嗣,可是這樣?”
蘇風暖好笑,“在你看來,命比子嗣打緊?”
楚含道,“身為男人,若是不能沿襲子嗣,枉為男人。更何況,北周皇室宗室以及朝野重臣也不會扶持一個不能孕有子嗣的人登基。”
蘇風暖聽他話音,問道,“你想好了?打算與我做這筆交易了?”
楚含自嘲地說,“我有得選擇嗎?”
蘇風暖道,“沒有!”
楚含道,“既然沒有,我自然是要答應你了。”話落,有些頹然地道,“可是我若是成了廢人一個,還回去做什麼?”
蘇風暖想了想道,“我雖然沒有辦法根治你寒疾,但我開一個藥方子,可以先保住你的命,讓你的寒疾漸漸減少發作,你的寒疾本就是積累已久,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自然要慢慢驅寒。北周的黑火山有一種烈焰草的藥,你回去後,命人採來加入我給你開的藥方裡,每日煎熬著喝。我不敢保證你喝個兩年能不能根治你的寒疾,但是於子嗣上,想必是無礙的。”
“當真?”楚含立即問。
“自然。”蘇風暖點頭。
楚含道,“好,我信你,你準備吧,只要你能拿到讓我回去的明旨,讓我光明正大地回去,我便告知你你想知道的。”
“好。”蘇風暖頷首。
楚含用袖子摸了摸額頭因為寒疾冒出的涼汗,對葉裳道,“不認識葉世子不知道,葉世子為人原來如此心胸坦蕩,心善仁義,心地寬廣。你既有如此胸懷,為何不接掌南秦未來的江山?”
葉裳看著楚含,平靜地道,“我不是二皇子,我出身在宗室。”
楚含嗤笑,“出身宗室又怎麼了?你的血脈裡流著的難道不是劉家人的骨血?”
葉裳道,“我志不在此。”
楚含聞言掃了蘇風暖一眼,見她與葉裳緊挨著,隨意地將手搭在他腿上,他道,“男兒有志,該志在天下,難道葉世子志在女人?你的女人已經是你的了,何不想想天下?”
葉裳笑笑,“我與二皇子不同,那把又硬又冷的椅子,我沒興趣。”
楚含聞言愣了一下,揚眉,“又硬又冷的椅子?”
“不是嗎?”葉裳挑眉。
楚含默了一下,道,“的確是又硬又冷,我曾經不止一次地被我父王抱著坐在上面,但我早就知道,那是象徵著權利、至高無上地位,別人三跪九叩,君臨天下的位置。哪怕又硬又冷,坐著也值得。”
葉裳道,“所以,我與二皇子不同。”
楚含看著葉裳,又看看蘇風暖,半晌道,“你們倒的確是般配。”
葉裳彎起嘴角,“多謝誇獎。”
楚含不再說話了。
馬車回到容安王府,車伕停下馬車,眾人下車。
葉裳下了車後,對迎出來的管家道,“給這位老伯安置一個適合養老的院子,以後他就住在這裡了。”
福祿仔細地瞅了一眼那老人,頓時訝異道,“你是張快嘴?”
那老人有些臉紅地拱手,“大管家好,我是張快嘴,你認識我啊?”
“自然認識,以前空閒時便去聽你說書,後來你不說了,我還遺憾以後聽不到了。”福祿道,“沒想到世子將你接來了府中,這樣,我的院子裡有空屋子,你就住去我的院子裡吧,也免得我安排你一個人住一個小院子悶得慌。”
“小老兒悶了多年了,雖然不怕悶,但還是喜歡熱鬧。多謝管家了。”張快嘴連連道謝。
管家見葉裳沒意見,便領著張快嘴去了。
蘇風暖對楚含說,“稍後我開了藥方子,派人給你送過去。”
楚含點點頭,回了自己的院子。
葉昔在楚含離開後,拍著葉裳的肩膀說,“我說表弟啊,你這用的是什麼招數?是不戰屈人之兵嗎?”
葉裳笑了一聲,道,“我要讓他知道,只要有我和暖兒在,即便他回了北周,稱王稱帝,有生之年,也不敢再犯南齊。無志再犯,無力再犯,無心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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