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你父親?”
許雲初點了點頭。
蘇風暖想說你父親原來這般風流,慣會寫情詩討女兒家歡心,但如今床上躺著個死人,這紙詩文還是從她手中抽出來的,她便沒什麼想要開句玩笑的心思了。
於是,她將詩文遞給一旁的葉裳,上前為雲霓檢視,對許雲初道,“我看看她的死因。”
許雲初頷首,退後了一步。
蘇風暖將雲霓通身上下檢查了一遍,從頭髮處拔出一根金針,金針細如牛毛,她捏在手裡,分量極輕,若不仔細看,以為是頭髮,他對許雲初果斷地道,“是他殺。”
許雲初面色一沉,低聲問,“如何斷定是他殺?”
蘇風暖道,“有兩點可疑之處,這首詩文應該是你父親寫給她的,這般風流的筆跡,想必是你父親年輕時所做,而你父親年少,雲霓應該也是豆蔻年華,任何女子,得了此詩文,想必其他男子都不入眼了,所以說,她定然對你父親用情至深。”
許雲初點點頭,“這詩文確實是父親年輕時所做,不過不知為何,後來一直由父親收著,臨終才給了雲霓姑姑,雲霓姑姑,一生未嫁,的確心儀父親至情至深。”
蘇風暖又道,“一點是她雖然對你父親用情至深,但你父親死了多年了,她依舊好好活著,說明,她沒有想隨他而死的意思。既然多年都沒死,如今也不會拿著他的詩文自盡而死。”
許雲初又點點頭,對她道,“雲霓姑姑之所以未陪父親赴死,是她不相信有黃泉路和來世,只想這一生記住他。”
蘇風暖又道,“而且,她死的時機未免太巧了,在你發現了許靈依院子裡的梅樹以及你書房的梅花有問題時,要找她問話,她卻恰巧死了。”話落,她揚了揚手中的細如牛毛的金針,對他道,“這麼細的金針,一下子插入死穴,手法準確,怎麼是自己能做到的?另外,若是一心想死之人,死法有千萬種,沒必要找這種有意掩飾死因的細如牛毛的金針,後宅的女子大多不是投湖沉塘就是愛上吊,這麼特別的死法,也是問題所在。”
許雲初頷首。
蘇風暖將金針遞給他,道,“她剛死不久,不過一兩個時辰,應該也就是我們查出梅花有問題時,看來你真該好好地查查你的國丈府了,怎麼我覺得你的國丈府比皇宮還危險?”
許雲初抿唇,清喝,“來人!”
“公子!”有人應聲。
許雲初咬牙道,“給我查,在我前往靈依的院子之前,都什麼人進入了這處院子?”
“是!”府衛應聲。
這時,外面傳來一聲高喊,“皇上駕到!”
眾人齊齊一驚。
許雲初聽聞皇上親自來了國丈府,也愣了一下,想著皇上有多久沒來國丈府了?他看向蘇風暖和葉裳,“皇上聽聞二皇子受傷,想必是為他而來,我去接駕。”
葉裳道,“一起去吧!”
許雲初點點頭。
蘇風暖對二人道,“你們先去,我在這裡待片刻,再去找你們匯合。”
許雲初和葉裳點點頭,出了這處院子,葉昔雖然想留在這裡看蘇風暖能查出些什麼問題來,但想著若是不去接駕,對皇上不敬。畢竟他不同於蘇風暖,於是,也跟著二人去了。
蘇風暖在雲霓的屋子裡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蕭寒和謝軒作為跟隨她的護衛,自然也陪著她待在了房中。
管家沒隨許雲初離開去迎駕,見蘇風暖坐下身,對她問,“蘇小姐,我讓人給您倒一杯茶?”
蘇風暖對他點頭,“多謝了。”話落,聽著外面一聲接一聲地高喊,對他說,“皇上駕到,府中的人都要去迎駕吧?管家怎麼沒去?”
管家恭敬地道,“這裡出了人命案,我身為國丈府的管家,已是失職。自然要守在這裡。”話落,又道,“況且對於公子來說,蘇小姐您才是他最尊貴的客人,您在這裡,怎麼能無人侍候?皇上是為二皇子的傷勢而來,想必心急如焚,我不去接駕,皇上也不會怪罪我一個內府的小小管家,無礙的。”
蘇風暖點點頭。
管家吩咐人端來茶水,之後便在一旁陪著她閒聊起了雲霓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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