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之孝看著蘇風暖,她眼底冰寒一片,可見是真正的動了怒火。w
他先是對她笑了笑,溫聲說,“姑娘發怒的樣子,也是美極了。”話落,又對她搖頭,“我不是想做綁匪,只不過是想請姑娘去我府裡喝一杯茶。”
蘇風暖冷著面容說,“我早已經喝飽了。”
林之孝道,“我府中有上好的金玉花,這茶不僅暖胃,還能降火氣。姑娘若是不賞臉,在下只能強求了。”
蘇風暖眯著眼睛看著林之孝,“在這京城,天子之地,林二公子強人所難,做得可真光明正大。”
林之孝笑著說,“京城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心儀姑娘,早先求娶之事想必大家都還沒忘,我也不介意再為這間茶樓的說書先生添些談資。”
蘇風暖冷哼一聲。
林之孝看著她說,“姑娘不隨我心意,是想等著葉世子來救你嗎?我不妨告訴姑娘,今日的葉世子,脫不開身了,我既然來這裡找姑娘,自然不會如上一次當街攔截一樣,無功而返。”
蘇風暖冷笑,“林二公子可真是大費周章了。”話落,她沉聲說,“你鬆手,我隨你去。”
林之孝聞言鬆開了扣著她的手腕。
蘇風暖拂了拂衣袖,回身對千寒說,“你帶著人回府去吧!”
千寒面色大變,“姑娘不可!”
蘇風暖沉聲說,“這是命令。”
千寒面色發白,看著蘇風暖,說不出話來。
蘇風暖抬步向外走去,與來時擁擠相比,如今的一品香茶樓客人都嚇跑了,冷清得很,她順暢地出了一品香茶樓。
林之孝隨後跟了出來,對她伸手一指,“坐我的馬車。”
蘇風暖面無表情地上了馬車。
林之孝隨後也上了馬車,落下簾幕後,他對車伕吩咐,“回府!”
車伕揚起馬鞭,駕車前往林府而去。
馬車上,蘇風暖靠著車壁坐著,林之孝坐在她對面,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片刻後,對他說,“我要怎麼說,姑娘才能相信,我心儀姑娘多年,當真是夢寐以求。”
蘇風暖懶得搭理他,不語。
林之孝又道,“姑娘喜歡葉世子,是因自小到大的情意,但你可有想過,葉世子對你,未必不是因為時日長久,習慣生情。他這樣的情分,最擱不住磨礪。”
蘇風暖依舊不說話。
林之孝看著她,“姑娘其實是識時務的,懂得進退,否則今日就不會怕讓葉世子的府衛造成沒必要的傷亡而隨我上車了。”話落,她道,“姑娘雖然嘴裡說著自私自利,但其實有仁善之心,不想牽扯無辜的傷亡。”
蘇風暖依舊不言聲。
林之孝又道,“所以,我不相信姑娘能夠眼看著別人因為你而死,你卻置身事外。無論是殺手門,還是瑟瑟,亦或者是江湖上那些與姑娘私交甚深的前輩,還有你的親人……”
蘇風暖終是聽不下去,看著林之孝道,“林二公子空有一張嘴,倒是會顛倒黑白,亂說一通。江湖之大,我很想知道林二公子憑什麼說被你掌控了?就憑一個林客嗎?武功只能讓少數人屈服,不能讓有骨氣的人屈服。還有無論是京城蘇府、王府,還是燕北蘇家,我倒真不相信,林二公子可以翻雲覆雨,執掌別的生死。連宮裡金鑾殿上的皇上都不敢這樣張口閉口就要人死。”
林之孝道,“姑娘可以不信,但事實勝於雄辯。”
蘇風暖住了口。
林之孝看著她,“姑娘是應不應我?”
蘇風暖冷笑,“我不知道我哪裡好了,讓林二公子連個將死之人都不放過。不如林二公子說說。你知道,我從來不喜歡受人威脅,哪怕是死。”
林之孝道,“在我看來,姑娘哪裡都好,哪怕沒有武功的姑娘,也不失一身風骨。多年來,我日日觀摩姑娘畫像,求的無非就是一個同床共枕。”
蘇風暖嗤笑,“林二公子可真是痴心一片啊,就不怕我在枕邊殺了你?”
林之孝道,“能死在姑娘手裡,倒也死而無憾,只要姑娘能殺了我的話。”
蘇風暖眯著眼睛看著他,“林二公子看來真是覺得我手無縛雞之力了,便好欺負了是嗎?”話落,她道,“林二公子篤定我如今沒有殺你的本事是嗎?”
林之孝看著蘇風暖,她臉色尋常,但一雙眸子卻越來越冰,他清晰地感覺到車內漸漸籠罩的冰寒之意,他不懼地慢慢開口道,“姑娘既然知曉林客出身望帝山,就該知道,望帝山對於他來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