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意重嗎,你不是很有原則嗎,怎麼連自己的學生和女兒都給睡了?上次還跟我說什麼有夫之婦不能動的鬼話,今天怎麼像個豬哥似的猴急猴急的就把自己給脫得光溜溜了,而且連我剃你的豬毛你都不敢吭一聲啊?哼,我算看透了你這種人,滿嘴裡仁義道德,其實還不是虛偽的偽君子?”這些話恐怕是積壓在江瑞香的心頭很久了,她的嘴巴像機關槍似的劈頭蓋臉的就朝我一陣掃射,可憐我連分辯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我說錯了?委屈你了?”看我一臉苦笑的樣子,江瑞香似乎非常的不滿意,不依不饒的繼續數落我道:“清兒那麼漂亮懂事,我就不信你不動心?你知不知道,清兒就毀在你們一家人手上,到現在清兒還經常被噩夢所嚇醒。就因為她這麼死心眼,我這個當媽的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往火坑裡跳,想不到你你卻還故意拒絕來羞辱她,難道她所受的折磨還不夠嗎?你自己也不想想,若她真跟了你這個混蛋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你卻還要把她羞辱個夠才罷休,難道只有你去世的老婆是人,清兒就不是人了嗎?”她幾乎是吼出來的,牛糞?火坑?原來我在她眼裡是這樣的,不過憑心而論,她這麼說也並沒有錯,唯一錯的是她對我動機的猜測,這可必須得說清楚,否則我就真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大姐,你真的認為我是為了羞辱你和玉清才故意拒絕你們嗎?那就太冤枉我了。”聽了江瑞香說了這麼多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我心中的那點羞憤早就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愧疚的心情,是對她們母女的愧疚。我從來沒有站在她們的角度考慮過,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對她們母女造成這麼大的傷害,雖然我是無心的。
望著江瑞香那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的委屈表情,我心中也是一陣黯然,我誠懇的道:“大姐,你怎麼罵我都可以接受,你罵得很對,我的確是個混蛋,一個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的混蛋。但是大姐請你相信我,除了最開始的那段時間我對清兒懷有報復的心理之外,後來我就再沒起過這種念頭,拒絕清兒並不是想以此羞辱她,而是因為我不想害了她……”
“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尚了?還是你轉性吃素了?你連自己那麼小的女兒都下得了手,怎麼突然對清兒仁慈起來了,而且清兒還是撞死你妻子的仇人?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兒嗎,拿這種濫理由來糊弄我?”面對江瑞香咄咄逼人的詰問,我羞愧得說不出話來,江瑞香卻不罷休,望著我冷然道:“說出你內心真實的想法吧,清兒那麼漂亮,對任何男人都是具有相當的殺傷力,我不信你這個濫情的傢伙能夠免疫。”
沉吟半晌,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望著江瑞香那扳著的俏臉,嘆息了一聲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我承認,玉清的確是個可以讓任何男人都動心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為看到她就會勾起我對亡妻的記憶,我想我會毫不猶豫的接受她的示愛。大姐,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人人都會有軟弱的一面,但是卻並非人人都會希望別人知道自己的軟弱,尤其是男人更是如此。雖然我非常不情願在江瑞香面前暴露自己軟弱的一面,但是當真的把一切都說出來之後,我卻感到了一種難以言表的輕鬆。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江瑞香並沒有嘲笑我,她靜靜的凝視著我的臉,許久才道:“你終於說出了你的心裡話,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痛痛快快的說出來呢?是怕我笑話你嗎?”說著她伸出手輕輕的貼著我的面頰,我現在四肢還動不了,心中又猜不透她到底想幹什麼,所以臉上的肌肉還很僵硬。想必是手裡的感覺讓她猜到了我的心思,怔怔的望著我半晌,江瑞香突然嫣然一笑,輕聲道:“你這麼怕我嗎?還是怕我的剃刀?”
我哭笑不得的望著她,心說今晚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但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卻突然一黑,同時嘴上傳來一陣溫軟香甜的感覺,是江瑞香她吻了我。但是還沒容我多體會,江瑞香已經移開了她的小嘴,她的臉上也染了一層紅暈,望著我輕聲道:“感覺好點沒有?”我輕輕點了點頭,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麼心態,怎麼一會陰一會晴、一會風一會雨的。
“我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也像剛才那樣說實話。”江瑞香望著我道,見我點了點頭,她微紅著臉道:“那位省紀委的程副書記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肯為了她連這樣的羞辱也肯承受?”就是傻子也能聽出她這問話的用意,我苦笑一下道:“大姐,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至少到目前為止,我跟這位程副書記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瓜葛。要說我完全是基於道義而幫助她,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