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死蛇的小弟弟,譏笑道:“怎麼啦,害怕了?”
見她的情緒似乎有些失控,我小心翼翼的道:“大姐,你開玩笑的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可不想變成太監。”
“現在才後悔,太遲了點吧?”江瑞香臉色突然一變,咬牙切齒道:“我今天就要把你這淫根給斷了,看你以後怎麼去花心,看你以後拿什麼去勾引別的女人?”說著她就一式「撥草尋蛇」,伸手朝我胯下抓去。
看她的神情不似開玩笑,我心頭不由大駭,再也忍不住的劇烈掙扎了起來:“不要啊——”一聲淒厲無比的叫聲劃破夜空,驚得或遠或近的汽車防盜裝置都一起響了起來……
(三十五)風流小劫
“大姐,你悠著點啊,我的下半生幸福可都在你手裡啊……”我哭喪著臉洩氣的道,腦海中卻清晰的感受到鋒利的剃刀貼著小老弟而帶來的讓人膽戰心驚的涼意。江瑞香正聚精會神的低頭「修理」著我的小老弟,聽了我的話,她抬起頭瞪了我一眼,叱道:“你鬼叫什麼,要是我的手被你嚇得哆嗦的話,你可別怪我。”
現在是她為刀徂,我為魚肉,我還能說什麼?我已經是欲哭無淚了,想不到我柳玉麟也有虎落平陽的時候,竟然受此奇恥大辱?看著一縷縷捲曲的黑毛輕輕的飄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我在心中暗暗的為跟隨了自己幾十年的親密戰友默哀:“別了,陰兄。”
“好了,大功告成。”江瑞香很熟練的將我兩腿之間的黑色森林給剃得乾乾淨淨,然後將明晃晃的剃刀舉到自己嘴邊,張開紅嘟嘟的小嘴十分優雅的吹了口氣,得意之情溢於言表。我心中鬱卒,見她將剃刀放到了一邊,我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江瑞香歪著頭審視著我的兩腿之間,神情滿意的點著頭,就像是她剛剛完成了一件傑出的藝術作品似的。似乎覺得光看不過癮,她還伸出手撥弄起我那軟如死蛇、光禿禿十分滑稽可笑的小弟弟,這讓我更加的無地自容,臉上有如火燒般,羞憤得直想挖個洞鑽進去。
“喲,我的柳大少爺怎麼啦,怎麼哭喪著個臉啊?”江瑞香笑嘻嘻的將裝著我蔭毛的透明塑膠小袋舉到了我面前,好像是在向我展示她的戰利品似的。我氣得牙根直癢,冷哼一聲偏過頭去不理她,心中卻暗自發誓道:“江瑞香,你給我等著,我要不把你操得死去活來我就不姓柳。”
“怎麼啦,還要給我臉色看啊?”江瑞香笑顏如花,媚勁十足的低頭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輕輕舔了一口,然後嗤嗤媚笑道:“人家看你下面的茅草亂糟糟的,好心好意幫你修剪一下,你卻一臉臭烘烘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茅草?修剪?有?佑懈憒恚?你可是把我的蔭毛全剃光了,這也叫修剪?我的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心裡那個鬱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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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對我的工作不滿意?那真是對不起柳大爺啊,小女子重新再來過。”江瑞香眼裡閃爍著惡魔的光芒,纖手向放在一邊的剃刀摸去。雖然明知她是嚇唬我,但我知道如果今晚不順著她點,指不定她還會想出什麼折磨人的鬼主意來呢?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我還因為程玉蓉的事情而有求於她呢?罷了、罷了,反正今晚丟臉肯定是丟定了,我又何必再打腫臉充胖子呢,萬一惹毛了她不給我那東西,那我的「犧牲」豈不就是毫無價值了?想通這點,我心中的鬱悶和羞憤減輕了不少,我苦笑著望著半跪著我身邊的江瑞香道:“大姐,你這又是何苦呢?我自問並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什麼要如此羞辱我呢?”
“羞辱?你也知道是羞辱?”江瑞香臉色陡變,如染寒霜,盯著我恨恨的道:“那你有沒有想過,當你把我從你懷中推開的時候,你給我的又是怎樣的羞辱呢?還有,當你無情的拒絕清兒的示愛時,你給清兒又是怎樣的羞辱呢?你口口聲聲的說沒有對不起我們的地方,你自己想想,你是怎麼對待我和清兒的?”彷彿是積蓄了許久的委屈一下子得到了釋放的機會,江瑞香的眼睛裡淚花閃動:“不錯,是清兒首先對不起你,鑄下了無可挽回的錯誤,但是她是無心鑄錯,而且我們母女也是竭盡所能希望能夠彌補你,甚至不顧羞恥的主動對你投懷送抱,但是你呢,不但毫不領情,還讓我們受到了難以啟齒的羞辱,難道我和清兒真的就那麼賤?”
“大姐,我……”江瑞香的話讓我猛地一震,我多少有點明白她為什麼要如此「修理」我了,看來我的那次拒絕讓她一直耿耿於懷。我張嘴剛想解釋兩句,卻被她毫不留情的給打斷了:“你不用說了,難道你還想把那些虛偽的鬼話再說一遍嗎?你不是很高尚嗎,你不是對你的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