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又用了柳依婷的名字。
陳雲青心底五味翻騰,他不想錯過眼前的人兒,但他現在還有要事,於是說道:“小依姑娘,陳雲青冒昧,是否可以請小依姑娘到我府上一坐?”
“不行。”柳依婷一口拒絕,羊入虎口這不跟當年去李園如出一轍?
陳雲青失落道:“小依姑娘,若是有空,可到狀元府找陳雲青。”
“好。”柳依婷答應的爽快。去不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三爬王府圍牆(7)
辰王府圍牆外。
“很好,方圓百步內,一隻狗都沒有。”柳依婷衝著高聳的圍牆,握拳,“我跳!”
“牆上那位姑娘,擅闖辰王府,輕則訓斥,重則棍棒。”一雙調戲的眼睛帶著玩味的笑意,望著柳依婷。
“啊——”柳依婷腳一滑,在落下之前,她敏捷的用雙手勾住圍牆頂端,趴伏在牆頭,幽怨的瞅著辰王府內院的男子。
沒有外患不等於沒有內憂啊!
男子有一雙勾魂的迷人眼眸,高挺的鼻樑下,薄薄的紅唇彷彿在訴說著甜言蜜語。小麥色的面板,淡紫色華貴長袍包裹住修長的身軀。扇形翠玉冠裝飾著他烏黑濃密的髮髻,耳鬢幾縷髮絲垂於前胸,增添了一絲風流韻味。
美,雅,帥,並存。
只是,在美在帥的男人都入不了柳依婷的眼,她道:“牆下這位大哥,我又沒說要進辰王府,我只是檢查下這牆壁有沒有擦乾淨。”說著,伸出手指一抹,“嗯。沒問題,很乾淨,一塵不染。”
“那是在下錯怪姑娘了,敢問姑娘芳名,家住何處,是否婚配?”男子媚眼一拋,笑盈盈的問道。
“敢問大哥貴姓?家哪?婚否?”哪兒跑出來的花痴男?不會看上她家辰兮的美貌了吧?
“在下左少弈,家住桃源東大街左府,尚未婚配。”左少弈爽朗道。
柳依婷無語,該說這人很誠實呢?還是該說這人很奸詐?
“姑娘還未告訴在下芳名,住址,婚配情況。”左少弈頂著俊美的容顏,眼底有淡淡地戲謔,一副玩世不恭的翩翩公子哥。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在說了,你誰啊?為什麼在辰王府?”衣著打扮看著是個有來頭的人。怎麼她一出山,熟人沒瞧見半個,怪人到是遇到兩個,一個左少弈一個陳雲青。
左少弈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全平安城無人不知鎮遠將軍左少弈的名號,她是哪個深山老林跑出來的小村姑?
三爬王府圍牆(8)
不知道也就算了,她居然對他的容貌無動於衷,要知道見過他的女人,大到七老八十,小到牙牙學語,爭先恐後的都想嫁給他,她是哪個原始部落跑出來的小野人?
左少弈微微偏頭,展現出最美的一面,笑容如陽光般綻放耀眼的光芒:“在下當然是辰王請來的貴客羅。”頓了頓,好奇道:“姑娘難道是來窺視辰王的姿色?”
每次見夏辰兮,他就捶胸頓足,恨不得撞牆。
夏辰兮如果是女人,他早就將他娶進門,夜夜貪歡。可惜他是個男人,還是威脅他在女人心目中地位的男人。
“是又怎麼樣?”她就喜歡夏辰兮,不只外貌,還有身心。每一寸每一縷愛到痛徹心扉,愛到地老天荒,愛到連面對死亡都不曾眨一下眼。
“姑娘見過辰王?”左少弈好奇,夏辰兮幾乎不與外人接觸,他對外人的解釋還非常的廣泛,比如連皇上在夏辰兮眼裡都可稱之為外人。
“是又怎麼樣?”她不僅見過,還抱過,摟過,親過,就差……咳咳……說道夏辰兮,柳依婷內心如春風輕拂湖面,泛起一圈圈柔和的漣漪。
“不行不行。”左少弈連連搖頭,故作愁眉道:“辰王已經婚配,姑娘是沒機會下手了。”接著丟擲一個媚眼:“不如姑娘改對在下下手如何?在下尚未婚配。”
“婚配?和誰?”柳依婷狠狠地瞪了左少弈一眼,沒見過這麼自戀的男人。
“嗯……”左少弈低頭冥思,還不忘擺出最優美的神態:“這麼跟姑娘說吧,辰王已經心有所屬,在下的心一片空白,願意讓姑娘在上面隨意塗抹。”
冰美人居然也有動心的一天,左少弈暗暗稱奇。什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三年來夏辰兮屹立不倒,派人尋找。
要是活著,那女人早回來了,如果死了,一堆白骨就是擺在他面前,他要能分出哪個是他女人,就罰他左少弈這輩子沒女人享。
三爬王府圍牆(9)
“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