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說話。是!她1922年10月22日出生在赫爾曼市,現在四十三歲。是!她曾在柏林的西門子工作,在1943年秋天加入了黨衛隊。
“你是自願加入的嗎?”
“是的。”
“為什麼?”
漢娜沒有回答。
“儘管當時西門子曾經要提升你當工頭,你還是加入了黨衛隊,是嗎?”
漢娜的辯護人一躍而起:
“請問這裡說的‘儘管’是什麼意思?是否想假設,一位婦女在西門子被提升到工頭的位置,她就不應該加入黨衛隊了?我認為,這只是我的當事人當時的一項決定,沒有理由成為提問的話題。”
他坐下了。他是辯護人當中最年輕的,其他人年紀都比較老。其中還有幾個老納粹分子,這點是漸漸###出來了。這些人使用著特定行話和固有推理,漢娜的律師一概不予理會。但是,他太浮躁,太急功近利,這對他的當事人必然造成損害;就像他的上述同事一樣,他們又臭又長的納粹腔調,對於他們的當事人也有百害而無一利。話說回來,他這一次的確贏了這個回合,審判長看來有點尷尬,對漢娜為什麼參加黨衛隊的問題,不再打破沙鍋問到底。但是,這個局面卻促成了一種印象,即她之所以加入黨衛隊,是經過深思熟慮,而不是迫不得已。這點對她不利,馬上就會見分曉。陪審團裡有人問漢娜,在黨衛隊裡面她希望做什麼工作。漢娜回答,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