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表弟說,“玲姐這人特好。”
“是演員?”表哥又問。
表弟又嗯了一聲。
“怎麼我從來沒見過?”表哥似乎一下放不下這話題。
“見應該見過,你可能沒注意。”表弟躺下身去,“玲姐說她見過你。”
“是嗎?”表哥興奮得像是被人哈了下腋窩。
“這有什麼奇怪的,”表弟冷淡地說,“你經常來,這樓裡誰沒見過你?”
“這倒也是。”表哥說著在剛才拉給華玲的椅子上坐下,很長時間沒開腔。再開腔時,發現表弟已經睡著了。
這年國慶節,華玲跟白小米說她要回家去看看。回來後,白小米怎麼看都覺得華玲不像是從家回來的,因為以前華玲回家來總是大包小包的,帶了很多鄉下特產,比如玉米啊,地瓜啊,醃菜啊,臘肉啊,送劉老師一些,也給她一些,留下一些自己慢慢吃(這樣可以節約伙食費)。但這次華玲就搭個小背囊回來,感覺像是剛去逛了圈街似的。等華玲歇了腳,開啟包,取了衣服、牙具,同時又變戲法似的從包裡揪出個小泥人送給白小米時,白小米更加堅信華玲這次肯定沒回家。白小米是張快嘴,再說跟華玲這麼要好,也沒藏嘴的習慣,就連唬帶嚇地問華玲,說,你這次到底去哪啦。華玲開始還一口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