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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沿著雙暨那蜿蜒的山道而下,似乎每一次從這裡下來,卯之花都因為露琪亞的事情而擔心著。用寳凰隱藏了自己的靈壓,緩步走在靜靈廷橫古不變的大道上,經過三番隊時,感覺到兩個熟悉的靈壓。腳步頓了頓,雖然八卦的天性很想發揚,但是,身上穿著沒有裡衫直接套上外衣的裝扮實在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別人的事還是不要管太多了。】這麼想著,徑直走向了四番隊,沒有管凌晨出現在三番隊隊舍的亂菊。
走進四番隊,立刻感覺到兩股龐大的靈壓向自己壓來。【朽木……】還掛著微笑的臉掠過一絲驚慌,卯之花疾步走向後院。
後院裡,冬獅郎站在卯之花的門前,黑夜的掩護下,臉上的表情模糊不清。但是按照空氣中這火藥味甚濃的感覺,【小白應該在生氣吧!】背對著卯之花的朽木白哉,身上的冷意無所顧忌的發出,對抗的靈壓又提高一個檔次。兩人誰都不肯示弱的將靈壓提升著。卯之花向前走了幾步,才發現屋簷下,還趴著已經因為靈壓的壓迫而倒地呼吸困難的勇音。大滴的汗珠從她的頰邊落下,一貫男孩子氣甚重的臉龐也因為害怕染上了恐懼。皺著眉解除了寳凰的靈壓隱藏,從院門的陰影中走出,朗聲說道:“日番谷隊長,朽木隊長,要比鬥靈壓的話請去自己的番隊。四番隊是醫療番隊,隊員們沒有兩位隊長麾下隊員那麼強的戰鬥力和抗壓力。”最後一句,帶著些咬牙切齒。微笑的臉看向勇音的眼神卻是充滿安撫。
兩個正在進行靈壓對抗賽的人,同時撤去靈壓,冬獅郎幾步迎來,皺著眉站定在她面前,想要問什麼,卻被匆匆走過來的朽木白哉的身影檔下了問話。兩人一起從頭到尾將她掃視了一轉,注意到她衣角上的血跡,兩臺製冷機同時散發出冷意。眉毛幾乎打成結的冬獅郎也不管身邊是不是還站著朽木白哉,直接帶著責備的問:“你去哪兒了?受了傷還到處走。”牽動被兩人的發出的冷意凍僵的臉微笑起來,柔聲回答:“療傷啊!”微掀眼皮悄悄遞給他一個眼神,冬獅郎很聰明的沒再問下去,心中已經明白她去現世找喜助他們了。旁邊插入朽木白哉冰冷的聲音:“卯之花隊長身體已經好了吧?”微笑著點點頭,暗自猜測著他的用意。朽木白哉幾乎就在她點頭的同時道:“我有事情要和卯之花隊長商量一下。”語畢,轉身向卯之花的內室走去。
卯之花眨眨眼,看朽木白哉腳步頓都不頓走到門前,伸手推開了門。旁邊的冬獅郎一臉憤怒,就快要爆發。被眼前突然伸出的手欄下,抬頭,卯之花對他微笑著:“沒事,你先去睡吧。可能有很重要的事。”留下一個微笑走到屋簷邊扶起勇音,溫柔的幫她拍去身上的塵土:“辛苦了。你去睡吧。”這才走進內室,跪坐到已經等候良久的朽木白哉身前。
微微鞠躬,和煦的解釋:“不知道朽木隊長會這個時間來,茶水都涼了,失禮了。”對面的朽木白哉頷首,又仔細看向了她的左肩,觀察到她臉上只是疲憊,沒有隱藏的痛楚的表情,心中微抒一口氣。隨即低沉的聲音在室內響起……
Thirty…third。33。
〃我希望露琪亞冠朽木家的姓;成為我的妹妹。〃淡淡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卯之花驚詫的望著朽木白哉。朽木白哉坦然的直視著她的眼。
半晌;卯之花輕柔的聲音響起:〃為什麼?〃已經恢復成完美的45度笑容;不讓雙眼洩露一點情緒。朽木白哉微微皺眉;似乎在說'蠢問題。'毫無波動的聲音隨之響起:〃她是緋真的妹妹。〃話語簡短。提起緋真時;眼中還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
卯之花低下眼簾;看向他平放在跪著的雙腿上的雙手;骨節分明;根根修長;指甲修剪的圓潤平滑'緋真姐姐為他修剪的吧!'抬眼平視朽木白哉的雙眼;一聲嘆息被暗自壓下:〃我不能幫露琪亞作決定。但是;如果她同意的話;我請你向緋真姐姐保證;朽木家的下一任家主不是她。〃朽木長長的睫毛煽動了一下;眼神錯移開;又轉回來;盯著卯之花睜開的眼;許下諾言:〃好。我向緋真保證。〃卯之花重新眯起睜開的眼;真心的笑容爬上臉龐。
兩人達成共識,朽木白哉微微欠身,鞠躬。卯之花和他同時站起來,跟在他身後向門口走去。在門口,朽木白哉腳步微頓,似乎想說什麼,卻只是將眼神在身側的卯之花的左肩略作停頓。點頭,側身踩著一如以往的規律的步伐離開。
卯之花目送朽木白哉的身影消失在四番隊,調眼看向門邊皺眉望著她的冬獅郎,勾嘴笑道:“露欺亞以後姓朽木了。”滿意地看到冬獅郎面色改變,急切地問:“他想讓露琪亞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