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不是還在幻境中啊!】
隨後,抬頭望著走進內室的夜一和浦原溫柔的微笑著:“來,我把剛剛理清楚的事情告訴你們。”
Thirty…second。32。
矮几邊,兩個二番隊和十二番隊的前任隊長吊兒郎當,相互背靠著單腿屈起的坐著。對面因肩膀受傷而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的四番隊現任隊長卯之花烈保持著和煦的笑容看著眼前這一對坐沒坐樣,很隨性的夫妻倆。
矮几兩邊,喜助,夜一,懶散看。卯之花烈,眯眼笑……
最後,在雙方還沒來得及在沉默中爆發之前,鐵齋突然伸進來的頭就告訴他們一個要滅亡的訊息,浦原的店著火了。三人對視一眼,喜助迅速站起身留下一個挺拔的背影奔向了他的試驗室,夜一上前來扶起尤在地上掙扎,力圖自己站起的卯之花烈,輕鬆的將她甩到自己背上。卯之花安慰著自己,至少自己是被馱著出去,而不像後來的小草莓,被夜一打昏了,夾在胳肢窩下像擰包袱一樣擰走的。'這算,不幸中的萬幸吧!'
站在店面外不遠的地方,看著喜助和夜一在現世住了近80年的房子在火光中忽明忽暗。身旁攙扶著她的夜一緊抿著唇,眉宇間難得的皺了起來。更遠一些的樹下,喜助像一個孩子似的哭鬧著,手腳一起擺動想要掙脫開鐵齋環在他腰間的手臂,哀嚎著:“我的試驗室。我的材料……”無言的最後看了一眼那沖天的火光,卯之花轉過頭向夜一示意,夜一扶著她走向了樹下。
隨著火光的漸漸暗淡,消防隊趕到了,水柱在漫天飛舞,喜助的聲音也漸漸小下去,依舊一臉苦悶。發現夜一和卯之花看著他,也不覺有什麼不妥,臉上的表情反而更委屈了一些,像一個被欺負了的孩子。卯之花撤下了一貫的笑容,夜一觀察到她眼神的變化,立刻向喜助身後還環著他的腰的鐵齋使了個眼色。鐵齋鬆手,站到遠處和小雨他們一起觀摩消防隊的現場直播。
黑色的瞳仁在黑夜中閃動著流光,不時拂過的微風鼓動她單薄的內衫,垂在胸前的長辮依舊一絲不亂。卯之花聲音輕柔,卻是鄭重:“喜助,你第一次遇見我是在哪裡?”喜助愣了愣,眼中閃過一些疑惑,回答道:“在流魂街阿。海燕為了救你負傷,你給他治療嘛。我還邀請你去真央呢。”說完邀請這個詞後,喜助就發現對面一幅嚴肅表情的卯之花發散出一些怨念,控制了一下湧上心頭的憤怒感,卯之花沒有多說什麼,轉眼問向夜一:“我和夜一第一次一起去流魂街尋找緋真姐姐是什麼時候?”喜助的疑惑因為卯之花的再次問話更加加深'突然間問些往事,小烈是老了嗎?'
夜一金色的貓眼轉了轉,理出了頭緒,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語氣輕快的回答:“喜助生日阿。也是我們的白打結業考試嘛!”話音一轉,冷意透了出來,眼睛撇向喜助:“還在近半夜的時候,碰到了以酒館為家的浦原隊長嘛!”喜助的冷汗一瞬間冒了出來,正在考慮怎麼扯開話題,卻被夜一得下一句話吸去了注意:“怎樣?確定我和喜助是真正存在了的吧!不是幻境哦!”卯之花和夜一相視一笑,周圍凝重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
卯之花恢復成那張熟悉笑臉,和煦的說道:“走吧!找個地方告訴你們故事背後的故事。”臉上的月牙彎的更厲害,隨後似乎無意的眼角餘光瞥向天空,一絲輕蔑的笑容在嘴角溢開。
'把房子燒掉;毀滅虛是被你改造過的證據。這就是你全部的能耐嗎?藍染;看來;我把你的恐怖誇大了呢!'
凌晨,三人從依舊喧鬧的酒吧走出。夜一和喜助臉上掛著不同以往的異樣沉重,卯之花也滿腹心事。
剛才在酒吧裡,卯之花將她知道的有關藍染的計劃告訴了喜助和夜一,這兩個平常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對其他人都抱有一定戒心的人,難得的沒有懷疑她為什麼會知道。卻是一起憂心忡忡地考慮起怎麼才能保護露琪亞。崩玉融入露琪亞體內不過十多年,現在取出來會讓露琪亞身體受傷,甚至直接死去,因為誰也不知道,現在露琪亞體內製造靈壓和擁有鎖魄之力的是她本身的力量還是崩玉提供的。喜助不贊成取出崩玉,夜一也同樣。
【不能取出崩玉,就不能消除藍染對露琪亞的威脅。劇情似乎在我的介入下,已經有那麼些改變,藍染要是提前動手,誰能像一護那樣保護露琪亞阿!?】皺眉苦臉的同身後還在慢慢走的夜一和喜助揮揮手,拐入一條小巷,將傳界門劃開,腳步凝重的回到屍魂界。
【現在 ,也只能寄希望於劇情本體還沒有改變,籃染還需要進一步觀察露琪亞,才能確定崩玉在她體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