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小說:無力拒絕 作者:卡車

敢對尚總直呼其名呀,要不叫尚哥吧。”尚小朋不動聲色地說:“尚哥我也聽著不舒服。小呂,最近忙什麼呢?聽說又出書了?”呂仲元忙從包裡取出一本《銷魂麗人》,恭恭敬敬地遞給尚小朋說:“是和人合作出了本書,這不順便帶過來一本請尚總指點。”尚小朋鼻子一哼,說:“了不起呀!寫詩寫膩了,又改寫小說了?《銷魂麗人》?怎麼起了這麼俗氣的書名,是不是黃書?難怪秦始皇當年要焚書坑儒呢,真是知識越多越反動。”尚小朋一邊叨叨一邊翻開書,見扉頁上寫著“尚小朋先生斧正,雨寒敬贈。”幾個字,抬起眼皮輕蔑地朝呂仲元淡淡一笑說:“小呂,就我這點文化,能斧正得了你的大作?我看還是免了吧。”

呂仲元從進尚小朋辦公室的門就覺得氣氛不一樣,按他的想法,他是透過尚小朋的關係被提拔起來的,他有了成就也等於給尚小朋長了臉,尚小朋能不高興嗎?記得上次出《花雨集》,尚小朋不但擺酒為他慶賀,還幫他推銷了500本詩集。可尚小朋今天怎麼是這種態度?陰陽怪氣冷言相譏,像是對自己有什麼成見似的。呂仲元的身上雖然有一股文人特有的清高和酸腐氣,但在尚小朋面前他還是得恭恭敬敬的。尚小朋是北原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市委書記和北原一多半的官員。自己頭上的這頂烏紗是拿錢換來的,輸不起呀!但,他又實在猜不透尚小朋的心思,更搞不清自己究竟哪兒得罪了尚小朋。他愣了愣神兒,陪著笑臉問尚小朋:“尚總,我這一進門就遇上了電閃雷鳴,你不能讓我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吧?”尚小朋也不客氣,說道:“哪兒做錯了自己還不知道?我說小呂呀!別以為會寫那麼幾句歪詩,肚子裡有點墨水北原就放不下你了。俗話說:滿招損,謙受益。有了一點成就翹尾巴就忘乎所以,就不知天高地厚可要不得呀!好說的人要管住自己的嘴,好寫的人要管住自己的筆,在政界混一不小心就會栽跟頭。年輕人犯了錯誤可以改,可你快50的人了,栽個跟頭就再也爬不起來了。懂嗎?”呂仲元聽得滿頭霧水,他雖然揣摸不透尚小朋話裡的含意,但尚小朋的話的確讓他有些心慌。尚小朋說的沒錯,在政界混不比做生意,做生意有賺有賠,搞政治一個跟頭摔下去,一生的前程就算毀了。現在,他真想做尚小朋肚子裡的一條蛔蟲,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兒了?

就在呂仲元搜腸刮肚地冥思苦想的時候,尚小朋桌上的電話響了。尚小朋抓起電話,嘴裡“嗯”了幾聲後,剛緩和過來的臉色又變得凝重起來。他放下電話對呂仲元說:“小呂,我剛才的話可能重了些,但也是為你著想的啊!這樣吧,我一會兒有點急事,就不留你了。你的這本《銷魂麗人》我從別人那兒看過,文筆還算不錯,只是格調低沉了些。噯,這個夢羽是誰?哪天閒下來我給你打電話,你帶她一塊兒過來,我請你們吃頓飯,也好為你們合作的這本書慶賀一下。”呂仲元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尚小朋召來,被尚小朋莫名其妙地數落了一番後又莫名其妙地去了。

第九章 告狀(5)

呂仲元前腳一出門,尚小朋立刻給豐九如打電話,讓他下班後到北苑大酒店來一趟。豐九如在電話裡問:“小朋,有急事嗎?我原準備晚上到財政局開個會,協調一下你廣場資金缺口的事呢。”尚小朋說:“那件事還是往後推推吧,眼下這事我說不準,也許是大事也許是虛驚一場。”豐九如聽尚小朋連給他籌措資金的事都要往後推,立刻意識到出了什麼重要事情。

鎖柱到了北原,和人打聽找到市委。保安看他穿的土氣,不讓他進市委的門。鎖柱說他是來找市委書記豐九如的,保安不相信便給辦公室打了電話。沒一會兒功夫,辦公室出來個年輕人,問鎖柱說:“大叔,您從哪兒來的?”鎖柱理直氣壯地說:“狼山。”那年輕人知道豐書記是狼山縣人,又見鎖柱穿的雖然土氣說話卻硬朗,心裡猜出幾分客氣地問鎖柱說:“大叔,您是豐書記的親戚還是老鄉?”鎖柱記起沙樑子的人說過,在北原只要一提“狼窩掌”三個字,連警察都要讓著三分。便理直氣壯地說:“我是從狼窩掌來的。”那年輕人只知道狼山,卻不知道狼窩掌,問:“大叔,狼窩掌是哪兒呀?”鎖柱見市委的人都不知道狼窩掌是哪兒,心想看來都是人們傳言的,“狼窩掌”三個字在北原一點兒也不靈呀!便說:“我和九如哥是一個村的,我們村就叫狼窩掌。”那年輕人聽鎖柱叫豐書記九如哥,又和豐九如是一個村出來的,心裡明白了,說:“大叔,您是豐書記的老鄉吧?您找豐書記有事嗎?”鎖柱不高興了,說:“後生,我見見九如哥就這麼難呀?問這問那的,像審犯人一樣?去年九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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