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周圍添上了來自《可蘭經》的諺語,它們把中間那個邪惡的預言包圍或者囚禁起來,或者就是用辟邪物將它包圍起來,以抵抗黑暗力量。如果這是真的,那麼是哪個懂得希臘文的人先標識了這幅地圖,甚至畫了這幅地圖?我知道在德拉庫拉那個時代,拜占庭的學者用希臘文,而奧斯曼帝國的學者則大多不用。
“ 我還沒來得及寫下我的這個觀點,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男人進來了,他匆匆走過那些書,在我桌子對面停住腳步。他明顯帶著闖入者的氣勢,我肯定他不是圖書管理員,而且我還覺得應該自己站起來才是,但出於某種驕傲我沒有站起來:那樣的話會顯得我太恭順,而對方實在是貿然闖入,粗魯無禮。
“ 我們互相看著對方的臉,我從來沒有那麼吃驚過。我研究的東西如此神秘莫測,而此人實在顯得格格不入。他長想英俊,膚色,修飾得很好他挑釁地看著我的眼睛,‘ 先生,’他滿懷敵意地低聲說道,那是帶土耳其口音的英語。‘ 我認為您無權做這個。’
“‘ 做什麼?’我的學術警惕性馬上來了。
“‘ 做這項研究,土耳其政府認為您接觸到的材料是本國的私有檔案。能讓我看看您的證件嗎?’
“‘ 您是誰?’我同樣冷靜地問道。‘ 我能看看您的證件嗎?’
“ 他從外衣的內層口袋裡掏出一個錢包,啪地開啟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很快又啪地合上了。 ‘ 文化資源部,’他冷冷地說。‘ 我知道您並沒有和土耳其政府有真正的交流計劃做這些研究,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