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低階神官太多了。
“我不知道三殿下怎麼知道的?反正,當我完成刺青,走出洗罪臺時,三殿下已經派人在等我了。”原漓煙如實而言,“之後,鄭後命我留在他身邊,刺探他的動向。”
“她實在是看高我了!”原漓煙忍不住冷笑,“人家根本沒拿我當回事,我費盡心機才得進他的議事堂,卻只是一枚待客的棋子!”鄭後尚想借重她的才能,永寒卻只是想養著她,說是愧疚,可是,他早做什麼去了?
原召拍了拍她的手背,微微輕笑:“不奇怪,永寒與神殿地關係很好……好到神殿可以將一些秘技交給他使用!”
原漓煙大驚,不敢置信的反問脫口而出:“怎麼可能?”
原召笑了笑,並沒有解釋,卻陡然皺眉問她:“你既知道我在東嵐,為何不去尋我?”她到現在都沒問他如今怎麼樣,他自然不能不生疑。
原漓煙一愣,半晌才道:“我只是棋子,怎麼可能知道敵國重臣的情況?我是最近才知道的……雲白居居主認識你,認出我後,她告訴我地……”
“雲白居?居主?”原召的眉頭更加深鎖,“認識我?還認出你?”原漓煙拉起左袖,指了指自己的痣。
原召卻依舊緊緊地皺著眉頭,沉思良久,才道:“你見過居主的長像?”
原漓煙點頭:“二十左右,有些體弱不足的樣子,容貌十分清雅,只是太瘦了……”正說著,就見原召從懷中取出一方素帛,展開後,竟是一幅畫像,畫中人絕色出塵,一身紫袍,臨窗而立,神色淡漠悠遠,雖然妝容簡單,但分明是一個女子。
原漓煙剛要讚歎,卻猛地想起沈若莘,再想到他貼身收藏此畫的舉支,不由就抬眼看了原召一眼。她的心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