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們?你知不知道,如果太叔緋愛你,問題的本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會有什麼不一樣?嗯?”朱昔跟著反駁,“不管原因是什麼,反正她的最終目的不會變的!”
“等等,你們兩個都冷靜一點好嗎?”司空琴夾在中間,慌張失措地輪流看著他們兩個,又看看周圍的旅客。她眼睛裡藏著一股跳動的疑惑,顯然她也深感好奇。只是現在這個關頭,她知道自己不能問。“別人都在看我們了。”
“好,好。”歐陽操略微喘息一下,讓呼吸變得平穩。“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了?這個你總不能不回答吧?”
朱昔別開視線,看著窗外。他試圖理清自己的記憶,但總是力不從心。太叔緋的樣子一直在他眼前徘徊,揮之不去。
我以為我已經忘了,我以為我對她只有恨了。可是……為什麼我心裡還有這種感覺?是她的能力在作祟,讓我產生錯誤感覺?
對,一定是這樣!
朱昔拼命集中思緒,強迫自己相信這是唯一的答案。他明明感覺到心底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在反駁著他,他也只能強迫自己視而不見。
“朱昔?”歐陽操的忍耐力已經快磨光了,“朱昔!”
“我知道,我正在想!”朱昔轉過臉來朝他吼一嗓子,又迅速重新面對窗戶。飛機已經升上雲空,連綿成一片的雲海就在他們眼下,可是坐在這裡的三個少年卻毫無喜悅之情。“那天晚上……咳,你們還記得比我們高一級的那個男的嗎?當年他是太叔緋的鄰居,跟太叔緋關係一直很好。”
“我記得。”司空琴點點頭,歐陽操卻一臉極力回憶的樣子。這種事情女性的記憶一直比男性優越。“他當年還曾經輔導太叔緋學習,太叔緋回來之後他立刻上門拜訪了。”她轉向朱昔,“我覺得他是喜歡太叔緋的。”
“沒錯。”朱昔心不在焉地點點頭,“但他是個混蛋。那天晚上他把太叔緋約出來,想要……”朱昔忽然有點說不下去。太叔緋雪白的身影躺在草地上的姿態讓他感到一陣由衷的憤怒。他明確地感覺到自己不想把那個詞跟太叔緋聯絡在一起,他不太明白此時此刻他怎麼還會有這種感覺。“太叔緋不願意,他就想用強迫的。可是太叔緋……不是凡人。這一點他不知道。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