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吳道長,你護主心切,小女也是能理解的,只是,你能護一時,卻是護不了一世啊,小女奉送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吳柏子盤膝而坐,便溘然逝去,這件事情上,只有他死,才能保住鎮天東。
鎮天東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了他,說道:“道長!你不能死啊!你怎麼能死呢?”
往事一幕幕,再次上心頭,鎮天東猛然抬頭,冷冷地看著林清荷,林清荷的唇角邊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冷笑,彷彿這一切,早已經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過,這一切也確實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啊,從吳柏子被皇蕭翎帶著進來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猜想到了吳柏子的命運了。
至於皇蕭翎跟他說了些什麼,她是不知道的,也不想知道,無非就是些恐嚇的話,當然,普通恐嚇的話,是不管用的,必須要對症下藥,讓他為了救主,只能犧牲自己。
這裡最痛苦的人,莫過於鎮天東,他與林清荷三次交手,結果,都鎩羽而歸。
 ;。。。 ; ; 林清荷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微微一笑,就看見皇蕭翎說道:“父皇,我將道長請來了,荷兒有什麼問題,就可以直接問他。”
看見吳柏子,鎮天東的心就禁不住抽了一下,一雙虎目緊緊盯住了他。
林清荷卻是說道:“鎮副將軍,要不要讓侯孝賢來對質一下,看看你給我建造帳篷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鎮天東只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道:“不必,因為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目的,那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帳篷而已。”
“胡說!若是普通的帳篷,為何會在昨晚著火了,並且還燒死了皇裳郡主呢?”
“這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
“呵呵,意外?這恐怕是一個蓄謀已久的意外吧?”
這時候,皇致遠帶著侯孝賢走了進來,這個傢伙又是什麼時候溜出去的?林清荷對皇致遠和皇蕭翎的速度之快,趕到咂舌。
皇致遠說道:“父皇,侯孝賢說他願意將功贖罪,請求父皇的原諒。”
皇上冷冷地說道:“侯孝賢,你若是能將功贖罪,朕就不再追究你的罪責,只降你一級官品。”
侯孝賢跪在地上,千恩萬謝,方才被扭送出去的時候,侯孝賢就已經心如死灰了,他覺得自己這一次真心是完蛋了,直到,方才皇致遠找他,跟他說了一切之後,他才看見了新的曙光。
“皇上,末將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
林清荷等他們說完了之後,移步到了他的身邊,說道:“侯孝賢,你建造帳篷之時,為何要建造成一個牢籠,莫非,你事先就是已經知道這裡面的陰謀?”
侯孝賢面色一變,他看了看林清荷,說道:“是,我知道。”
“那也就是說,你知道在兩三天之後,也就是昨天晚上,會有雷陣雨,到時候,雷電會從旗杆上下來,將我的帳篷燒為灰燼?”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因為我只是負責安排人建造帳篷,並未深入其中。”
“那你就將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
“是鎮將軍,他吩咐我,如此建造的,我問他原因,他說是吳柏子道長安排下來的。”
吳柏子的面色變了變,說道:“你胡說!”
林清荷目光輕輕流轉,說道:“吳道長何必心急,在這裡,只有你這個天師,才懂得看天象,才會預測未來的天氣,呵呵,在戰場上,你可以憑藉著自己的這點本事,獲得了很多次的戰功,這一點,皇上也是知道的。”
因為之前打仗,若是勝仗,鎮九公就會回京送捷報,皇上會嘉獎,每次,鎮九公都會誇讚吳柏子,為他邀功甚多啊。
皇上點點頭,冷冷而視。
吳柏子頓時啞口無言,他確實是會看天象預測天氣,並且是非常準確。
他又不由想起了方才皇蕭翎對他說的話,權衡之下,他終於說道:“不錯,貧道是會觀看天象,也會預知,在狩獵期間,將會有一場大雨,並且天雷滾滾。”
 ;。。。 ; ; 皇上冷冷地說道:“鎮愛卿,關於林清荷所言,你,準備作何解釋呢?”
鎮天東跪在地上,說道:“皇上,末將冤枉啊,這些,全都是她一個人在胡言亂語啊!只是她的猜測,末將惶恐,從不知道自己何時背上了這等大罪啊!”
皇上冷笑了一聲,說道:“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