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身形一動,他的身子已經宛如一隻獵豹,猛地撲向了林清荷,那動作迅猛得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
即便是皇蕭翎的長鞭在空中捲來之時,都已經晚了。
但,別人救不了林清荷,並不代表她就要承受鎮天東那雷霆萬鈞般的一擊。
在他的鐵拳席捲過來之時,林清荷的身子就像是一片柳絮,被拳風捲起,朝著後面飄了過去!
林清荷的這個動作,讓很多的人都嚇了一跳,實在是太驚險了,讓人看了,還以為是被鎮天東一拳頭打在了身上,然後被拳頭給震飛了。
尤其是皇致遠,他在林清荷被震飛了之後,就已經飛快地衝了過去,將她接住,抱在了懷中,說道:“荷兒,你沒事吧?”
林清荷從他的懷中下來,輕輕笑了笑,說道:“我沒事,但是,這並不代表,鎮副將軍沒事。”
她說著,朝著鎮天東走了過去,說道:“鎮副將軍平時,也是喜歡這樣偷襲敵軍嗎?”
鎮天東見自己偷襲失手,實在是太震驚了,沒想到面前的這個女子,不僅城府深得可怕,連武功都是深不可測啊。
皇上震怒,說道:“鎮天東!你的眼中,還有朕嗎?”
鎮天東被皇上的怒喝聲驚醒,連忙跪在了地上,說道:“皇上,末將一時情急,請皇上恕罪,末將不過是一時糊塗,並不是存心如此的啊。”
賢妃也趕緊過來,跪在了鎮天東的身邊,說道:“皇上,臣妾懇求皇上能饒恕了鎮副將軍,他不過是一時情急而已,請求皇上能念在他之前為國家忠心耿耿的份上,能饒恕了他。”
皇上龍顏大怒,冷冷地說道:“你們口口聲聲在表明自己的忠心,哼,但你們一個個做的又是什麼?鎮天東,你當著朕的面,居然動手殺林清荷!你還有沒有將朕放在眼中!”
鎮天東也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有點過火,趕緊趴在了地上,說道:“皇上,末將該死,請皇上饒恕了末將吧,末將真的只是一時情急啊。”
林清荷的唇角邊上勾了一絲淡淡的冷笑,鎮天東啊,你現在可不能死,我也不會讓你就這樣輕鬆地死去,便說道:“皇上,請您饒恕了鎮副將軍,即便只是請您念在他曾經為皇朝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臣女也想斗膽請您饒恕了他。”
鎮天東和賢妃真的是不敢相信的耳朵,這林清荷又想要玩什麼花樣呢?
按理說,現在正是林清荷落井下石的好機會啊,她怎麼會放棄了呢?不但放棄了,反而還替他求情,這實在是不能想象啊。
 ;。。。 ; ; 而山區本就是最易招雷電的,如果再豎起一根這樣高的旗杆,就更容易遭遇雷電的襲擊了。
林清荷微微一笑,說道:“也就是說,你精心編排了一場戲,無非就是想讓我葬身火海,並且讓人誤以為是天意。”
吳柏子想抵賴,也都抵賴不了,他看了看鎮天東,他現在必須要承認,因為這件事,已經發展到不容他抵賴的地方了,否則,皇上的怒火,會燒燬整個鎮遠將軍府,他不能讓鎮九公受到任何的牽連,而鎮九公現在,又是處於最重要的時刻,不能有半點疏忽。
倘若這一次,鎮天東有任何的不測,都可能會讓皇上起疑心。
“不錯,”吳柏子說道:“貧道確實是這個意思。”
他的話剛說出來,就聽見鎮天東震驚地說道:“道長!你在說什麼?”
吳柏子看著他,打了一個稽首,說道:“將軍,請向老將軍稟報一聲,貧道這次怕是不能再回去幫助他了,請他老人家保住身體。”
鎮天東聽著吳柏子的話,心中頓時就如同有刀在割著他,他堂堂一個男子,在戰場上,殺敵無數,卻是從未流過眼淚,他從小就被灌輸了男兒流血不流淚的思想,所以,他從小就是一個堅強的男人,從來都不會為了任何的事情哭泣。
就算是上次鎮天北死了,他也是滿心的憤怒,卻沒有流下半滴眼淚。
但是,這一次,他明顯地感覺到,吳柏子已經有了替他去死的決心了,想起以往,他們一起並肩在戰場上殺敵的情景,他的心便痛得讓他幾乎不能呼吸。
吳柏子面色凝重,說道:“皇上,貧道殺林清荷,無非也就是想替老將軍出口氣,這件事,全是貧道一人所為,與鎮將軍無關,皇上乃是明君,定然是不會遷怒他人吧?”
皇上淡淡地說道:“不會,誰是誰非,朕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林清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