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曖昧,纏綿。
漸漸的,她的腦子也他的氣息搞混,雙腿不禁發軟,喘息越來越重。
黑眸微眯,長舌一直逗留在一片雪嫩中,大掌輕輕柔捏著股後的混圓,引來她情不自禁地粗喘。小手立即拉住他的手,求道,“不要,讓我再想想。”
“只剩兩次了。”唇一勾,惡魔五指一張一收,掐出一聲低叫。
“什麼?我還沒猜呢!怎麼可以這樣!”
“反駁,再扣掉一次。”舌尖一下鑽進耳孔,
“唔……不不,等等,再等等。”該死的,到底是什麼啊!嗚嗚,怎麼辦怎麼辦?
他的另一隻手,環過她的纖腰,用力一摟,提起她嬌小的身子,就往露臺上走。她嚇得推打,尖叫,沒有任何效果。
他重重一收手臂,仰頭看著生上的人兒,一字一句道,“最後一次機會!”
她直視那雙黑沉的眸子,想啊想啊想啊想……仍然想不到,最後極不甘願地擠出一句,“我……我不應該說,我不想當你的……你的……禁……臠!”
尊嚴,和麵子,哪一個更重要?還是,兩者都一樣。不管她取得了哪個,或者丟掉了哪一個……其實都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沒有用了。
大眼迷朦一片,沒有看到那黑眸中一閃而過的希翼,被掩在一片慍怒後。
“不對!”
“那是什麼?”
他沒有回答,一把推開窗戶,沁冷的風吹亂了髮絲,臉頰一片冰涼,面板上瞬間竄起一片疙瘩。她的身子被他放進雕貝飾花的長長躺椅中,淡淡的皮革味,混著樓下飄蕩上來的玫瑰花香,是絕望的氣息。
“童童,痛嗎?”他又舔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劃傷。
“我說我很痛,你會放過我嗎?”
“不會!”
“那你把答案告訴我。”免得以後還著同樣的道。
他啞啞地笑出聲,“不行。”斬釘截鐵,龐大的身體赫然一壓,一頂,柔軟的空間一顫。
她的聲音直髮抖,“求你……可不可以,待會兒進屋?”
“你輸了,只能服從主人。”
“可是……”
雙瞳驀然睜大,“主人”二字就像兩顆鋼釘,突然釘進她的身體,讓她全身僵硬。襯衣,被用力撕開,所有的扣子全部落地。她的反抗,只招來他更加強大勁猛的攻掠。一地的狼籍,正宣告著她被揉得粉碎的尊嚴,她只是他的寵物啊,只是寵物……是不需要過多思想的玩物嗎?!
“泰奧,你這個王八蛋!”
“嗯,叫得好。繼續!”
他急著膜拜神聖美麗的領土,眸色愈發沉黯,大手探下,撕掉緊後一塊布料,丟在冰冷的地板上。
“這裡太冷了!”她尖叫。
他抬眼,俊容一片浴念,“看來,我還不夠熱情嗎?”手下的動作,又狠,又猛。
“啊……不要,這裡太小了。”她不敢看他的眼,只怕多看一分,她會連皮骨帶靈魂都被吸進那兩方寒潭中。
他笑著,吻上她的唇兒,“你不知道,男人就喜歡越小越好嗎?”
她瞪大了眼,看著他微挺起身,拉開黑金色的拉鍊。
“泰奧,你這個瘋子——”
他重重一頂,深深吻住張尖叫的小嘴,溼熱,窄小,令人陶醉的空間,情不自禁,一再探索,一再深入,欲罷不能。
“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裡……”她開始奮力掙扎。
他勾起她,用力抵進皮椅的軟背墊中,加快速度。她氣憤,卻又抵不住,索取,咒罵漸漸轉成粗淺不一的申吟。
冷風撩起雪紗,拂弄著落地玻窗中深映的歡影,一遍,又一遍,直至夜色吞噬了一切。
男人將昏迷的女人,抱進了浴室。然後,他按下腕間的指揮器,很快有人送來特殊藥膏。暈黃的燈光下,他拿著藥膏,一點一點,抹在奶油般的面板上。她在他眼裡,就像一座美麗的雕像。
但是……
-你喜歡,那男人送你好了。-
沒有人可以這樣忽略他,這個女人……他還不想放手。即使,已經兩個月,她的妥協仍然不足以安撫他心底無法魘足的黑洞,無法滿足……那是由她親手開啟,就必須由她來填滿。
第38浪貴族
天空,依然沉黯。
自然的美麗景色,早消逝在人類肆意無度的揮霍中。
轟鳴聲劃開黎明與夜的界線,一艘龐大的銀灰色母艦出現在圖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