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他用胸膛重重的擠壓她柔軟的脆弱點,看她壓抑喘息的模樣,是他最愛的反應。窄腰配合胸膛的動作,重重撞擊她的脆弱。
“不要,住手……住……唔……”那恐怖的力量,幾乎將她生生壓碎。
“我的小金魚,你知道看著你一次又一次逃跑,我有多麼興奮麼?”溼熱的舌尖順著細緻的側頸下滑,允吸上那不斷鼓漲張合的喉頭,用力舔著汩汩跳動的大動脈血管,張開口,重重咬了下去。
直到頸間流下一股細細的紅液,他伸出舌尖一點點舔盡。
“泰奧·雷·羅斯切爾德,我……我還會逃,我還會逃給你看。有膽就殺了我,殺了我——”
他自她的頸間抬起頭,黑亮的眸光中,瞬間迸出噬血磣人的煞氣。
“休想!”
唇重重咬上她的唇,只有疼痛能令她瞬間開口,強勁的舌尖捲進嬌小的曇口,帶著狂風暴雨的力量,收刮嫩腔裡的芳甜,狂肆地霸佔每一寸柔軟,舌尖用力地纏卷,用力地汲吮,膠合的唇角不斷溢位殷紅的液體。
她不斷捶打他,受傷殘斷的甲,抓破了帖覆在他身上的綢衫,在糾結殷實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他的力道絲毫沒有放輕,動作更加狂肆無忌。
舌尖深深探進內腔,吸允的力量幾乎吞掉柔軟的小舌,過度的密集令她根本無從換氣,胸肺巨大的擠壓彷彿要撞碎她的肋骨般,他的膝蓋一頂,劃開了她的防衛,滾熱的情慾源頭緊緊嵌在深壑之中磨動著,欲勢待發著。
“啊——”
椎心的疼,令她申吟出聲。但這樣的叫聲,對他來說是極致的摧情劑。黑眸底的洶洶浴焰,騰騰燃燒。
“童童,你再如何逃,永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一道刺耳的撕裂聲割過耳膜,她驀然睜大了眼,對上他殘忍無情的黑眸。再一次,他劃開了她的防衛,攻進那片乾涸的河谷,以鈞天之力,翻騰湧動,殘酷地廝磨。
她緊咬著唇,不願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只要一點,就是對他宣佈投降。縱然他一次又一次成功地抓回她,她也不要低頭。絕不低頭。
“童童,給我叫出來,大聲地叫出來——”
他殘忍地用力扳開她的嘴,即使她的齒咬破了他的手指,一得隙,兩根手指鑽進了柔嫩的揉腔,掏挖捻動滑膩的小舌,令她痛苦地唔咽出聲。
同時,他加快攻擊的速度,漱漱的爆雨中,掩不去一聲聲糜離的撞擊聲。
“呃……泰奧……我恨你……我……恨你……啊……我恨你……”
“恨吧,這樣你才有力氣繼續玩這場遊戲。”
灼熱的舌尖舔著她暴吼的唇角,大笑聲直刺進她脆弱的心臟。她詛咒吼罵,絲毫阻止不了惡魔強勁力量,每一次撞擊,都似要撞出她的靈魂般,粗重勁猛。
“我……我要殺了你……”
他伏在她起伏的柔軟雪潤中,“呵呵呵,好。我一定會拉著你為我陪葬。”
深深一刺,深處的顫慄滋生出難以銘狀的酥麻,迅速漫延全身每一個細胞。她幾乎昏厥過去,但背部的刺疼容不得她就此懦弱地選擇黑甜夢境。
他託著她轉過身,一邊啃著她細緻的後頸,有一下沒一下的擠壓,每一次掠奪,都似有一個世紀般地漫長,難熬。她的反抗根本是徒勞,身子被直比腰粗的手臂圈託著,眼前已是一陣陣發黑。仍用力咬緊了牙,絕不主動洩露一絲脆弱。
惡魔的爪從後伸來,鑽進她早已破敗不堪的衣衫內,擄住一方揉軟,大力狎玩柔捏。灼熱的氣息帖著後頸,滑下疼痛的背,殘破的布料瞬間被撕掉。
“真可憐的小傢伙!”他的手一按上她的左肩頭,舊傷疼得她倒抽冷氣,不禁逸出一聲痛苦的低吟,卻令他越來越興奮。力量驟然加強,她忍不住叫出聲。
“我的小金魚,你的聲音總是這麼誘人。叫啊,再叫大聲些!”
“泰奧,你……瘋子……惡魔……你一定不得好死……”她總是用詛咒來掩蓋體內的騷動,他總是以更猛烈的進攻直逼她到忍耐的零界點。
“好好,再叫大聲一些。或許我可以改變決定。”
“什麼決定?”
他的手臂用力一勒,疼得她一聲低吟。
“讓你最好的朋友,買中歐國十日遊的大獎。”
小悅?!
“不,不要。你……你不可以,不可以……”
“可不可以,就看你的表現。”他